洞。
她脑海闪过昨夜顾亦寒的话,蓦的笑了声,满是苦涩。
片刻后,池穗穗深吸了口气,把所有的情绪统统压了下去。
她拿过桌上的签好的离婚协议,抬眸看向秦厉寒:“好,我们离婚,明天民政局见。”
说完,池穗穗就朝外走去,不带任何留恋。
秦厉寒看着池穗穗的背影,心口莫名一空,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失去的感觉。
第二天,民政局门口。
池穗穗和秦厉寒并肩拿着离婚证从大厅走出。
看着手里的红本,池穗穗心底一痛,咬紧了嘴唇又问:“你有问过爷爷为什么让你娶我吗?”
秦厉寒脚步一顿,语气如冰:“没有。”
池穗穗又问:“那这三年,你对我有没有过半分动心?”
秦厉寒不耐瞥她一眼:“没有。”
说完,秦厉寒不再给池穗穗问第三个问题的机会,径直上车离开。
池穗穗看着扬长而去的车,许久都没有动作。
下午,回到池家豪宅。
池穗穗把管家从秦家帮她收回来的东西,一点一点在房间内放好。
她看着这些并不多的东西,眼眶慢慢红了。
结婚三年,她和秦厉寒连婚纱照都没有拍过,也没有正式举行过婚礼。
唯一能证明他们曾经是夫妻的,居然只有她包里的那张离婚证。
管家担忧的看着她,艰难开口:“大小姐,要是您这么难过,我再想想办法给秦家施压,让他们来求您回去……”
池穗穗一瞬失笑,摇摇头,语气决然:“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个会回头的人,离婚也是。”
管家松了口气,岔开了话题:“今年的经济高峰论坛又送了请柬来,往年您都是拒绝的……”
池穗穗沉思一瞬:“给我吧。”
晚上,秦家。
秦厉寒刚到家,就听秦母和秦明萱在说被盗窃的珠宝找到了。
是秦母取下珠宝后,一时忘了放回保险箱,掉在了角落里。
秦厉寒一听,紧皱眉头:“那就是冤枉了池穗穗?”
秦母不以为然道:“就算不是她又怎样,反正你们已经离婚了。”
秦明萱在旁边点头附和:“妈说的没错,那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秦厉寒听完,神色依旧难看。
他丢下一句“东西找到了就好”后就直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