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
想到这个字,她抿着嘴唇反抗,可悲的是,就连她抿嘴唇的样子也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抿就抿了,现在倒好,不由自主的,螓首先歪出了弧度。
失控!
失控了!
她不是在说话,她在呓语。
她不是在动作,她在扭曲。
“张哥啊……哥啊,哥啊……”
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也做不到了,在震颤中,哥啊哥啊的,没有道理的奇怪。
好亮!
渐渐地,她闭着眼睛,却看到了光亮,灵魂深处的白光,那么圣洁美好。
白光变成了一片云彩,托着她,去天空遨游,飞啊飞,飞到世界尽头。
突然,云彩变得沉重,带着她从万丈高空跌落。
刚有害怕的感觉,只听啪叽一声,云彩如一滩春水,跌得四分五裂,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酥软了,烂泥一般站不住。
“放了奴家,好不啦?”
眼神迷离中,她竟然自称奴家,娇滴滴的声音,哪里还有千金大小姐的端方?
张松恍若未闻,他知道,有些话是没意义的,甚至,表达的是反面的意思。
女生叫一个男生坏蛋,并不是说男生真是坏蛋。
女人称呼一个男人死鬼,也不是真的想让男人去死。
他也有了上境界的感觉,似乎更能从女生的表情,动作,声音,而不是从她们的语言中去捕捉信息。
语言是拙劣的工具。
人必须全方面的感知。
因此,他没有用语言回应,而是用动作,用深情的目光,用双唇。
对于张松没有礼貌的行为,米露毫无怨言,反而更加倾心,全部的感情,一股脑儿的投在张松身上。
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随他去了,死了也不想分开。
还有一种二十多年白活的感觉。
再看向张松的时候,她没有了倔强,没有了大小姐的矜持,直愣愣地痴迷,无限的服从。
不需要张松说什么,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便跟着转动,好像陀螺一样。
甚至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以至于觉得,这身体不是自个的,是张松的,自己只是帮他照顾而已。
那么多的知识和姿势需要吸收,米露觉得身体越来越膨胀,到达一个顶点,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
叫了一声,她晕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米露悠悠醒来,见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旁边是关切的张松。
便虚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