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别笑话我,王爷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大嫂别当真。”
伊尔根觉罗氏顿时笑的好看了些,她要上前握着易梦的手,易梦忍着推开她的冲动。
结果还是被她的奴婢给拦住了:“福晋!后头还有点事让您过去!咱们还是先过去一趟吧!”
伊尔根觉罗氏算是彻底服气了,对着众人笑了笑,敷衍几句带着人下来。
她转身就对着奴婢斥责道:“你今日是非要下你家福晋的脸面吗?”
“福晋,奴婢怎么敢下您的脸面?是雍亲王交代的很清楚,一定不能碰四福晋的!若是碰了万一出事了,到时候雍亲王和咱们王爷起了龃龉,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您啊?您忘了侧福晋还在府里等着看您的笑话,但凡是拿住您一点错处,肯定就在贵人跟前说您坏话了!咱们王爷又是个孝顺的,到时候肯定又苛责您!”
伊尔根觉罗氏在直亲王侧福晋手里吃了几次亏,都是拿女人让纳喇贵人,也就是直亲王的额娘给她上的劲儿!
轻则跪祠堂,重了还打手板子。
她当姑娘的时候也没受过这份罪,顿时伊尔根觉罗氏松了劲儿。
“人和人果然不能比,也不是人皇后教养的好,只能说是我命不好。”
“福晋别伤心,您还有阿哥格格,日子总会过的。”
“是啊,幸亏你提醒了我,不然还真是要触了霉头了。罢了,等会出去你盯着些,别让人冲撞了四福晋,她今日是给我脸面才过来的,不能让她在直亲王府失去了颜面!”
“奴婢知道了。”
说完了她们两个就转身回了宴会上。
宴会还很热闹,只有易梦安安静静的坐在位子上。
她看着雪白的坐垫,还有比脸还干净的桌面,不得不怀疑胤禛是真的知道自己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
她没了继续待着的心思,她坐在那里,就好像是直亲王府上的一个景儿,大家都偷偷看,让她有些难受。
见伊尔根觉罗氏过来,她起身跟她告辞。
“过几日我和直亲王就要离开京城,再见就是下一年,你到时候可来送我和王爷?”
“好,王爷若是去送我一定跟着去。大嫂不用送我,待客吧。”
易梦说着两人行了一礼就带着松鹤走了。
易如没走,继续在人群里热闹。
“哎哎,你们看到了没有,雍亲王福晋好大谱!既然来了竟然也不放下人身段,当自己能成为更高贵的人吗?那仪态端的啊……”
说话的人没明着说,可那意思就是易梦有心当太子妃或者是未来皇后。
所以才会这么端着,好像所有人都配不上她似得。
“你可别乱说了!你没听说吗?那都是雍亲王交代的!直亲王福晋还能如何?她都恭恭敬敬让着!所以这人啊,命不同,位子还是不同。”
同是亲王之位,只不过一个额娘是犯了错的贵人,一个是当今皇后娘娘。
就是位子一样,但待遇能一样吗?
“几位小姐夫人,这话说的可真是有意思?你们难道有轻慢直亲王福晋之心?还是有挑拨直亲王跟雍亲王兄弟之心?”
“这不是乌拉那拉家的大小姐吗?当初你若是去选秀,这雍亲王福晋的位子就是你的了。我们是替你可惜了!”
“哟,还想挑拨我和雍亲王福晋的关系啊,我认得你们,也记住你们今日说的每一句话,你们等着我回头就告诉雍亲王福晋,还是告诉雍亲王更好?你们选?”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