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娇的指导下,时恒给猪接生愈发娴熟。
越熟练,时恒的脸越黑,顾娇却开心极了。
啥叫脱敏治疗?这就是!
她已经完全克服对生产的恐惧,别说生仨,就像老母猪生一窝,内心都不带颤抖一下。
果然这个方法管用。
她顾娇绝不能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示出来。
无形之中,她害怕的东西也被聪明她想法子克服。
顾娇又开始扶着肚子吃嘛嘛香,时不时去看望坐月子的云椒。
云椒恢复的很好,奶水也足,手头上的活也交给冬香全权打理。
顾娇和时恒到时,沈逸明也在,像个小太监似的伺候左右。
而云椒抱着孩子寒着脸,满身戒备,生怕沈逸明抢。
看到顾娇,云椒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好姐妹,这狗男人不怀好意,快帮我将他赶出去。”
沈逸明……
这些天,他像个奴才似的伺候来伺候去,这女人不仅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还动不动将他赶出去。
沈逸明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时恒:帮忙说和说和。
时恒朝他勾了勾手:“咱俩到外面去,别打搅她俩叙旧。”
沈逸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云椒压根没看他,叹了口气,跟着时恒出去了。
“女人心海底针,我都卑微成这样了,也表明绝不会抢孩子,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沈逸明烦躁的将茶盏中的茶一饮而尽,狠狠正掷石桌上。
时恒没说话,一直低着头,只是桌下的掌心,捏了又紧,紧了又松。
沈逸明继续道:“我都表明了,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她做我沈逸明的夫人,她还不愿意,我还发誓永生不纳妾,到底还要我怎样嘛?”
时恒还是没说话,全程低着头。
沈逸明急了:“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时恒深吸一口气,抬眸,压低嗓音问道:“你有没有那种…男子吃了可以避孕,但又不影响能力的药。”
沈逸明“……”
感情他在这抱怨半天,人家一句没听到,酝酿半天给他来了句这个。
咋地,想让谁断子绝孙呀?
沈逸明双眼微眯,细细打量。
时恒的表情夹杂着不安和一丝难言之隐,无形中还透露出一丝期待。
难不成是自个?
“谁想断子绝孙?”沈逸明似笑非笑的挑眉,时恒脸一黑:“没谁,我就随便问问。”
“哦,随便问问,让我猜一猜是谁?”沈逸明语气戏谑,起身靠近时恒,刻意将嗓音压的低低的。
时恒猛然起身,非常不自然的清咳两声:“我就随便问问,没有就算了。”
为了防止沈逸明继续追问,他故意转移话题道:“你左一句右一句云椒将你打出去,那是你诚意不足。”
“哦?你来说说,我怎样做才能显得诚意十足,才能让她接受我呢。”
沈逸明自问做的已经够多了,身为一个男人,里子面子都给了,那女人还不接受他。
成了他的女人,生了他的崽,却不愿意嫁他。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女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未婚生子。
云椒不顾及自己的名声,难道不顾及儿子的名声吗?
“你若真的诚意十足,那便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