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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挺高啊,有什么发现吗?”
五分钟后,从麻醉影响下蔡宝升从桌子底下抱怨着扎针疼痛,一边从桌子下钻出来。
接着就看到一阵糟乱的屋内环境。
什么掉在地上的办公用纸。
散落一地的手术刀、止血钳、剪刀、消毒盒之类工具。
不过当蔡宝升注意力投射到整个房间后,他也意识到,这些不可能是苏文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制造的痕迹。
从办公室墙角的地上还能看到一些零食和便携食品的垃圾堆放情况来看。
看来这地方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内,有人停驻过一阵子。
此时苏文正在屋内另一边,背对着自己在看什么东西样子。
大概是处于某种判定读条的状态下。
见对方没有回答。
蔡宝升活动了一下刚刚因为卷曲在桌子底下,有些不适的腿脚后。
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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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走近一些后,蔡宝升感觉鼻腔里涌入一股难闻的气味。
即便刚刚一清醒过来,他就给鼻子里又填上了一些药粉。
但药粉的气味,仍然抵挡不了这屋里的气味。
或者更准确来说,药粉已经生效了,只是走近之后就太臭了。
是肉类自然腐败的臭味。
蔡宝升过来时候在屋里绕了一个半圈。
没有贸然上前拍背。
绕到侧面后,确认屋内这人确实是苏文,只是埋头在桌上忙活自己的事。
他这才放心下来。
站在手术台边的苏文,一手捂在口鼻上,忍受着气味的侵袭。
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扯动着一张红色的纸片。
在一旁手机灯光的照射下。
不只是苏文手上红色的纸片。
在手术台上,到处有着不少暗红的,已经干涸的血迹斑点。
而在手术台的中心,血迹之中更是还有一些已经腐败的脏器残留。
屋内难闻的气味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
也不知道原先躲在这里的人,是怎么忍得住在这种环境下吃东西的。
又或者说,他们也忍不住屋内这糟糕的气味,所以搬离了?
手术台上看起来都是些零碎的残渣,没有特别大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