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少女是故人的孩子,他可能有几分在意,但不代表他会帮她做任何事。
邪医性格孤僻,在收到宁研的信赶过来,已经是够友好了。
他不会因为一点点人情而徒增麻烦。
“你找我还有其他事吗?”
这话基本在表明他要离开了。
宁研面色从容,早就猜到他会拒绝,于是拿出一只盒子。
是在蚩流那里得到的那只。
“这个,够不够请你出手?”
看清物品的一瞬间,邪医惊地站起来。
“你……”
他拿起盒子观察,盒子采用独特机关术,确实出自他手。
运起功力,体内子蛊一阵骚动,里面就是母蛊!
邪医表情变了,格外凝重。
“你从哪得来的?”
这东西他追寻了几十年,没想到现在会落入少女手中。
宁研靠到椅背上,气质慵懒高贵。
“除了蚩流,哪个地方还有这种东西。”
邪医看她,少女容貌本是娇柔类型,可她气质凌锐,让人不可直视。
虽是在笑,但眼神自始至终很平静,黑如深渊。
邪医这时才发现他其实从未看透过她。
这个女孩,不简单!
“如何?只要你答应我说的,它就归你。”
邪医静下心来,坐回椅子上。
“如果找师傅,秦国人才济济,你为何偏偏选择我。”
能为啥,当然是因为对方是燕国人,而且麻烦。
宁研懒得解释,她推了推盒子,“别废话,同不同意。”
邪医:“……”
越看越像个陷阱,想了想,邪医收下盒子。
“先说好,我只管传授,对方学不学,能学多少都不关我事。”
“行。”这是自然。
“那人叫什么名字?”
“唐义,燕国人,现在应该在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