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璐为她上了药,状似随意地问道:“言溪,你平时跟那个刚从法国来的佣人提过聂沉吗?”
言溪微微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陆璐,你是不是怕聂沉被那个法国女人勾引了啊?你放心,有我在,我会帮你看紧聂沉的!”
“你胡说什么?”陆璐又羞又急!将药箱关好,“真想给你打几针!”
言溪听了脸色一变,当即摇头,说道:“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对她提过聂沉。”她蹙眉,“陆璐,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聂沉,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向他表明你的心思?要不然我去帮你说?”
陆璐脸色一沉,有些失望地摇摇头,说道:“你不知道,聂沉他不喜欢我。他心里,有另外的女人。只不过……”
言溪心头一惊,实在没有想到,聂沉心里还有另外的女人啊?可是为什么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任何人提过?
“女人?什么女人?”言溪好奇而惊讶地拉着陆璐的手,问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女人,也没有见聂沉带出来过,是不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她心里又是一惊!有些时候,死人比活人难办。死人就像刻在心头的伤疤,难以愈合,难以忘记。就如同言槿和楚漠远和叶珩带去的伤痛一样。而活人,至少还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什么抢人啊威胁啊,只要能把自己喜欢的人抢过来就行了!
“没死。”陆璐怆然一笑,“只是,叶珩不能爱她而已。”
“为什么啊?”言溪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隐情!而且还是虐心的隐情!
陆璐却不说了,言溪最讨厌这种说话只说一半,她的心头痒得慌!她还想问,可是陆璐嘴巴死硬,怎么都不肯说了,还躲避她,像瘟神一样避开她!
 ;。。。 ; ; 一车子是她看过的花,还有一个秋千!一车子是她用过的家具,包括她睡过的床,用过的桌子凳子餐具还有曾经喜欢过的小玩意儿。还有几个……是和她聊过天说笑过的几个佣人。
佣人当然不是坐在卡车里。还有她自己的车,车里面有个笼子,笼子里是只猫!那只她抱着睡过觉的猫。
这是在抢劫吗?言溪转头看着楚漠远,再看看一旁眉开眼笑但是笑得很勉强的房东,她艰涩地咽下一口气,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楚漠远。
“你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吗?”他淡淡一笑,将她抱上车,“我怕你以后会想念他们,所以干脆他们带回去。”这样你就不用留恋我给你的东西意外的事情。
言溪心里微微一沉,他这样做,不过就不想让她过多的留恋外界的东西,他要她就算是喜欢,也只能喜欢他给她的。
她目光微微一沉,淡淡一笑。
楚漠远原本是想看她高兴,却不想她兴致索然的样子,半点惊喜都没有。他看了看后面的卡车上的东西,嘴角微微的苦涩。
“走吧。”他对聂沉说道。
……
回到别墅的言溪和约翰等人好好地寒暄了一番,看着她瘦下去的身体,所有的人都有些心疼。
楚漠远一回来,开始吩咐安排事情,大多和言溪有关,衣食住行都过问了一遍。并且开始吩咐人在院子中挖一条沟渠,引水来作为小溪。
楚漠远从法国带回来的几个人也被安排好,其中一个人被安排给了言溪,那个人叫做珍妮,很普通的名字,不过她长得好看,和言溪的年龄相仿,笑起来有个酒窝,看起来和言溪有几分相似,所以约翰就让她平时多陪陪言溪。
这一天,言溪突然口渴得不行,珍妮学了中国的泡茶技术给她泡了一杯茶,言溪渴得受不了了,等不及她将茶慢慢的泡好,一下子抢过来,烫了手,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珍妮吓得不轻,索性楚漠远看在言溪的面子上没有发火,只是已经十分的不悦,就将珍妮安排到了地下室中做清洁工。
珍妮做清洁工虽然不是什么惩罚,但是言溪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楚漠远看她觉得愧疚,却没有表明要珍妮回来的意思。言溪发过几次火之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这一天,聂沉来到小别墅,看望了言溪就去楚漠远的书房,走在走廊上,便看见一个不算很熟悉的清洁工在打扫走廊。
随即,他看了看地面,停了下来,对那认真工作的珍妮招招手,“你过来。”
珍妮一怔,看到是聂沉,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走到聂沉身前,“聂先生,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吩咐,”聂沉紧紧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约翰没有告诉你言溪小姐的习惯吗?平时这个时候言溪小姐在午睡,她睡得很浅,所以所有的人一律不准在这个时候到她的房间附近走动或者做别的事情。你拿着你的工具离开吧。”
 ;。。。 ; ; “言槿的墓地里,没有尸首也没有骨灰,只是一座空墓!”霍祺说道,“所以,言溪,你有没有想过,言槿,也就是你的姐姐!根本就没死!”
“什么?”言溪脸色陡然间刷白,脑袋里翁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恍然的摇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