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目击证人?”
“当然原本是晋升亲卫的,可小女巫逃跑后怕那些愚蠢的蜥蜴人破坏脚印,所以让他去守着那些证据了!”
维齐尔看他套着蜥蜴伪装说着那些愚蠢的蜥蜴人顿时觉得好笑,不过也只是在表面勾起一丝嘲讽。下巴朝着大门的位置一抬让他带路,总得去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折腾这里的,不然他真想直接这样回去轻描淡写的说有谁想不开去那玩了一场。
那块玻璃后面的的内容时维齐尔收回自己那无知的想法,这样一场场不愿停歇的沙尘暴以及这块玻璃完好无损,可那制作海市蜃楼的脆弱晶体被谁触碰过?!
他看向守在旁边的达克威尔问:“这确定是她做的?有没有其他人目睹到?!”
“报告!准确来说没人目击到一切,可这周围保存的只有那小女巫带沙子的鞋印,一直持续都出入口消失!”,达克威尔挺直身板汇报,紧张导致他吐信子的频率增加。
而维齐尔却对他这样的行为皱了皱眉头,才将目光落在那些被木板盖住的鞋印痕迹。确实是一路往那边延伸,可更令他感兴趣的则是眼前这只蜥蜴人。
眼神微变不断打量眼前蜥蜴的维齐尔突然问:“你叫什么?”,对方略疑惑的吐了吐信子后更加挺直身体:“报告!达克威尔,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不知道该称呼对方什么的达克威尔只能按照自己的节奏吐露信子,像是蛇为了探测气息一般。
“没有去将这些痕迹木板都收拾了,只能你自己收拾。毕竟这些可是那位小女巫入侵的证物,收集完后给达岂米尔收着。”
达克威尔向他行礼后蹲下一片一片重复动作,勤勤恳恳的样子令维齐尔眼神更加深邃,觉得有必要将这只蜥蜴人的事情顺便禀报上去,这次来真是收获满满。
以为维齐尔是看上达克威尔,虽然有些不舍可达岂米尔还是很殷勤的说:“他怎么了么?为了让这里保持现状可一点没让他休息,您若是喜欢这样的蜥蜴人随便挑选!若是想要带走达克威尔那可真是他的荣幸,只不过他还没被训练好可能会惊扰到各位殿下!”
见维齐尔摇摇头后稍微拉拉帽子,达岂米尔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就迎接来一个噩耗,维齐尔丢给他一颗透明水晶:“这只蜥蜴在得到切确消息前让它不要轻易醒来!”
这是打算将达克威尔当做标本冻起来!?居然需要在这愚蠢的蜥蜴身上用这么光洁无暇的水晶,达岂米尔一脸不可置信:“您是觉得达克威尔同那女巫有关系?这点我也曾想过,可小女巫当时可是差点把他冻死,怎么可能还会保护她,更何况……”
似乎被达岂米尔滔滔不绝的话惹恼的他只丢下一句:“我会如实禀报,你知道该怎么做!”,话刚撂下他就急匆匆的掏出蓝色水晶,毕竟身上套上这么一件衣服真的太难受,更何况那里的干燥令他浑身起疹子。
刚踏入这湿润的空气便让维齐尔身心愉悦,直接脱下那些束缚服饰,舒展出长长蛇尾的他保持上本身的人形。以及那两颊上细碎的蛇鳞,在湿润的空间内随着光照而展示不同的颜色。
虽然有些缓和可背上长起来的疹子却痒的他险些殿前失仪,强忍着疼养向高座上品酒的固尔基行礼。犹豫再三思绪后开口:“禀报大人,属下认为此次事件可能关系到蛇、蜥两个族群的领导者!”
听到他这话顿时醉意全消的固尔基直起身子,不断思考这话的意思,信子也随着他的思绪不断切换着频率。
“哦?说来看看,就达岂米尔·菲尔顿那半蜥蜴半蛇的家伙能惹起多大的祸,更何况还会让你有这样的思想斗争?”,他的蛇尾在地上不断期待的拍打,等待着后续会给他点什么好玩的事情。
在这像是冰窟的地方待久了蛇也是会想要冬眠的,更何况是在这冰面上建立王座,却又不自称为王的固尔基·达克菲尔。
“当然不是!有关于那些我们给他杜撰的女巫故事,看样子是真的遇到女巫了呢。对方不像是只会蛮力解决问题的蜥蜴族,也不像是能将水晶运用自如的蛇族……”
这话直接给固尔基逗乐了,不是蜥蜴族也不是蛇族,那还能是什么?他继续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顺便到了一杯给毕恭毕敬的维齐尔递了一杯,毕竟这冷冰冰的地方不喝点酒暖暖很容易就能进入冬眠状态……
他摇晃着杯子里淡红色的液体,竖眸像是已经融入酒精的世界般开始迷离,他淡然开口:“这里的故事早已崩塌,不可能再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出现。所以必须要规范的话,你把那位传说中的小女巫归于哪边?”
“蛇”,都没有做思想斗争,这个字直接脱口而出,维齐尔并不是觉得蜥蜴没有那种人才,而是更期望对方是蛇的阵容。
就这么斩钉截铁的一声将固尔基的兴趣勾起到最顶点,本以为这世上谁能让维齐尔认可的只有那么三位,其中两位已经在这冰面下沉睡,另一位自然不用多说,现在又多了一个小女巫。
那他可就真得好好认识认识这位不明立场的半蛇人,他随意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一个湖蓝色水晶球,将它放在桌子的正中随意摇晃着那酒,抿了一口后全数倒在那水晶球上。
下一刻那球体居然投射出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包括女巫在格斗场收缩自如的盔甲,以及分明能逃却非要顾及蜥蜴人而做出的一些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