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拉在塞亚面前是七八岁,抱着黑兔子的小女孩,勾引安塔隆时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形象,和克拉姆分离是二十岁左右的金发女郎。
这个人设的角度是非人,原本给读者的印象估计就是神经病,不过前文借塞亚的话做了客观的描述,她的内心世界不会描写,不然就失去乐趣了。个人觉得,她的魅力就在于神秘,她血腥的变态反而是来自过去感性上的创伤,真正的思想鸿沟才是乌拉拉在人类眼中注定变态异类的原因。
另,乌拉拉所爱的是克拉姆,对塞亚是玩味、珍奇、着迷的在意。
使徒,前文提到,作为使徒伊萝耶尔的警戒系统,塞亚与她进行了深度的神经连接,因而失去痛觉,当使徒启动,这个机制就瓦解了。
下一卷就是两个女儿的大战了。
☆、第六十九章全面宣战
战争真正的起因,似乎是一边再也不能忍受对方的存在。
太好了,我一点也不想成为海伦。战争的起因喝着酒说道,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题记
小小的窗外,夜的清寒透过一潮潮海浪涌来,从女孩的角度,一排排座椅就像高大看不到尽头的墓碑,她和哥哥默默穿梭其中,拥挤吵闹的人群挤在前头,仿佛另一个世界。
「喂!这里有小孩子哪!」一个男人听到她的抽噎,回头一瞧,大喊。尖锐的妇女叫声响起:「什么小孩!你的小孩吗?这里的人都一样!」
似乎是她丈夫的男子,看着这边的情景,发出冷笑的嘲蔑:「大的那个不算小孩吧,叫他让另一个过来如何?」
男孩露出喜色,立刻推了妹妹一把:「小弥,快。」
她大叫一声,死死抱住兄长,含糊不清地嚷着哥哥,眼泪又唰唰流下来。见状,一些大人露出愧疚之情,推搡下让出一条曲折的小路。
挤压中,白色的小兔子口袋里的巧克力糖滚出来,骨碌碌不见了。她的小花裙子已经脏污,上面斑斑驳驳是父母的血迹,身边依着仅有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支柱。
「啊!还有两个孩子!有个受伤了!」乘着救生阀的救援人员赶紧伸出手,「小弟弟,小妹妹,来来。」
从飞机下去时,她的手在机门的夹缝处划破,过于紧张下,没有注意到。
坐在起伏波动的救生筏上,她慢慢感到手指火辣辣地抽痛。
「哥哥,疼。」她亮出冒血的小手指,委屈地递给兄长。
「没事的,小弥,哥哥给你吹吹。」男孩心疼地捧起她的小手,放在手心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