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总是贴着她,更热了。
男子本就阳气旺盛,这会儿正直酷夏,沈清荷在周竞旁边就跟站在火炉旁边似的。
周竞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把碗里的绿豆汤倒走一半:我知道你怕热,但沪城的夏天一向如此,过来,我给你扇扇。
沈清荷趁着周竞专心给她扇风,一下抢过他手里的绿豆汤往自己嘴里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嘴角还流了一行绿豆汤下来。
噗呲我又不跟你抢,我只是不想你喝太多冰的,你身子不好,冰的喝多了会不舒服。
她倒不是怕他抢,而是怕他不让她喝。
沈清荷今天穿了件白色无袖旗袍,胸前的布料没有用上原本的真丝布料,而是做了蕾丝镂空,她只是站在那,曼妙的身材便被完整地勾勒了出来。
沈清荷看着周竞如饥似渴的眼神,心下明了他想做些什么,可她今日不太想行房太热了。
平时行完房她便大汗淋漓,今日只怕还没等周竞进去,她就要挥汗如雨了。
你真
我真好看。
沈清荷截断了周竞的话。
你怎么说了我要说的话?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什么每次?
周竞装傻充愣。
就是每次行房前,你都会这么说。
周竞大手一伸,她胸前的蕾丝贴上了周竞的额头。
炙热的大手在沈清荷的腰上丈量宽度,周竞亲在她嫩滑的胳膊上开始混淆是非:我没有每次都这么说,难道是圆圆行房时出现幻觉了么?是不是我肏得太深了让你不舒服到昏过去了?
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明明是他每一次都要听到她的回应才会射,她怎么可能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就昏过去?
说不过你,不想说了。
沈清荷假装要推开周竞,她脖子一扭,只留了个侧脸给周竞。
不说那就做。
他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代替了嘴里的话。
沈清荷只知道最开始是他先吻上来的,至于后面是谁先张开的嘴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嘴里攻城掠池,她有些不清楚了。
好像是她自己,又好像是周竞。
她又被吻得腿软了,险些弯了下去,好在周竞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打横抱起。
沈清荷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放在了前几日的圆桌上。
桌子受不住的。沈清荷拽住了周竞藏蓝色的领带,轻声道。
他肏得那么猛,这桌子会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