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出来,你从,从前面进,不要,不要从后面。
然而野兽的想法挤走了周竞的理智,他现在只想狠狠贯穿沈清荷。
他不仅想从后面进,他连前面也要一起肏。
周竞一手握着沈清荷的腰给自己发力点,尔后狠狠一撞,沈清荷只觉得头脑片刻发昏,然后是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可随之带来的还有周竞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手指。
她现在不论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被周竞堵得严严实实的。
周竞每顶撞一下便问:
周太太,舒服么?
沈太太,是前穴舒服,还是后穴舒服?
每一个问题都在挑战沈清荷的羞耻心,她不想回答,可她一旦不回答,迎接她的便是更凶猛的撞击。
她不想承认,可她还是要说:舒,啊,舒服,可,可我,啊可我疼。
她已经不想管这个舒服的回答到底是在答复哪一个问题了,不论是回答哪一个都不重要了,她只是想不通为何今晚的周竞会如此凶猛?
不待她想清楚,周竞的手指突然从她的前穴当中抽离,她的前穴被插得太久,以至于穴口已经成了个小小的洞,分明便是周竞手指的宽度。
他双手握着她的腰抽插顶撞,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知道现在他们的姿势像极了两只交配的野狗,她跪趴着,他俯趴在她身后,乳房晃荡,囊袋也是,好一副活春宫。
沈清荷。周竞喊出了她的大名。
嗯嗯啊这便是她的回应了。
他阴阴冷冷地问:那是我喊你周太太的时候舒服,还是我喊你沈太太的时候舒服?
性事未毕,她亦不明白周竞今日的怪异。可周竞说出了这话,她沈清荷饶是再迟钝也该明白了。
周竞是觉得自己在外被驳了面子,她现在嫁给了周竞,自然要被唤作周太太,但她也没管周竞的想法,便当着周竞的面让人喊她沈太太。
不是每个人都足以了解她,知道她是何种想法,更何况是只相处十几天的周竞呢?
沈清荷张了张嘴,但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发不出声来。
床榻摇晃,吱吱呀呀。
沈清荷,我不管你是喜欢别人喊你周太太还是沈太太,你都是我一个人的周太太。
性器从沈清荷的后穴里离开在床单上留下了一滩白浊。
沈清荷费力地翻过身,低头看去只能看见周竞毛茸茸的脑袋,他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穿着粗气。
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了,沈清荷的腰上还滚着汗珠。
周竞却突然低下头在沈清荷的腰侧咬了一口。
不仅肏她的时候像狗,肏完她更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