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做得很简单,有中午喝酒剩的菜在,沈梨就做了一锅面疙瘩,两个人草草的吃了。
沈梨白天睡过了头,晚上倒精神抖擞了,只得点了油灯,给容悦做春日的衣裳。
她也得到了信儿了,说张月娘他们就宿在了村里,想想也知道是蔡婆子的主意虽然知道张月娘受胎时日尚短,不适宜舟车劳顿赶回京城,可能会在镇上
安顿下来,但这衣服做不出来,送不到容悦手里,总觉得心里不安稳。
万一她们不顾胎儿近日启程,自己这衣服还做不出来,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
容御借着酒力遮羞,抱着沈梨的胳膊捣乱:“姐姐,早点儿休息吧!不要做了,把眼睛熬坏了得不偿失。”
沈梨一边忙碌一边道:“阿御,别闹,早一天做出来,我早一天安心,要不然老觉得他们会苛待阿悦,不会给她好衣服穿。”
“姐姐:“容御换了一种娇嗔的口气:“阿悦那是跟着我哥,不是跟着后娘,想他将军府再穷,也不会缺了阿悦那一件衣裳。
要是你实在担心,我明天陪你去镇上买上几件成衣,那些花色和款式什么样的都有,总会有她喜欢的。”
沈梨叹息了一声:“也是这么个道理,可我就是总觉得,买的东西再好看,也不如咱家里做出来的实惠。”
“你要是觉得买的不实惠,明天早起我做,顺便用这个料子给你缝一身袄裙,我看你进了门,就没怎么添置过衣服。”
容御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把炕上的布料卷了,麻利地铺上被褥,就吹灭了油灯。
坐在边儿上的沈梨:怎么有一种乌鸦飞过头顶的感觉?
“容御,你吹油灯干什么,外面那么黑,你莫非打算摸黑回自已房间?”
容御仿佛这才大梦初醒:“哎呀,喝多了就是误事,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作势起身要去点灯,身子一歪却倒在了沈梨身上,他胡乱地在黑暗里摸索着,一把抱住了沈梨。
“姐姐,是不是我砸到你了,你有没有受伤?”
沈梨心里那个气呀,来个天雷,劈死容御算了。
她一把就抄起了放在炕旁边儿的哲帚:“容御,你皮子痒了是吧?
刚说了不让你东想西想的,好好读书走科举,你居然跟着人家学会了爬床?”
容御屁股上挨了一苕帚,疼的觥牙咧嘴:“姐姐,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下狠手啊?”
“这还是轻的,要是再有下回,就不是挨一哲帚的事了。”沈梨警告他。
容御的挨了揍老实了不少,他往旁边一躺:“姐姐,今晚我就在这屋里睡了,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走。”
沈梨被气的差点儿笑了,这中午刚跟山贼喝了一壶酒,晚上就变得匪里匪气的了,要是天天去青龙山学习,还不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小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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