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疮百孔的阴道呀,希望能在他的舔舐下抚平伤口吧。
阿茹萨尔被他吃得难受,她伸手推拒他的脑袋。
没一会儿就尖叫一声软瘫在床上。
他是慢慢进入的,湿润的穴很好就包容了他的肉棒。
可他依旧小心翼翼,怕磕着碰着,碰到里面的伤口。
他动的也慢,温柔得不像话。
阿茹萨尔难受,她受不了这样,她在他身上哇哇叫得扭来扭去。
也不是痛叫,就是难受得叫。
阿爸也难受。
阿茹萨尔的穴又紧又小,吸得他有些疼,加之他们如此这般,他心更疼。
他动得快了些,他想快点结束。
果然没多久,她哼哼揽着他脖子叫了。
他家妞妞收缩得穴夹得厉害,阿爸觉得脑中舒爽,可他的肉棒还是很硬很烫,他没有射意。
阿爸想从她穴里退出来了,结束这罪恶的一切。
可阿茹萨尔揽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收紧。
突然就在他耳边涩涩得喊了一声阿爸。
阿爸觉得浑身一震,精关打开,在她穴里射了。
他的手是颤抖得抚上他家妞妞光裸的背的。
妞妞。
他声音颤抖,终是克制不住哭了。
他喊了她一遍又一遍,泪滴在她的肩上,滑到她的背上。
她没再应,可阿爸也满足了。
之后的日子,阿茹萨尔缠他缠得紧,无时无刻都缠着他要她,如果他不同意,她就哭就闹,然后软软糯糯得在他耳边喊阿爸。
阿爸如何受得了,耳根子软就都答应了。
所以,家里家外马鹏草原,哪里都是他们的战场。
甚至在吃饭的时候,她穴里都要含着他的肉。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天天肏她,就这样一段时间他已经觉得疲乏了,可妞妞离开他的肉没有安全感,她时时刻刻都想她穴里塞满东西。
阿爸心里有了谋计,他将屋里的大红木根用电锯锯开,用木锥子凿了几天,又细细雕琢确保没有一根的毛刺,然后用油泡了大半天又用清水泡了大半天,最后晾干。
阿爸看着这几根成品,心里是既欣慰又难过。
他才刚站起来,阿茹萨尔就扑过来抱住她。
她这模样似乎是回到了从前般的娇俏,可阿爸知道,她并没有恢复。
他叹气,但很快就努力撑起笑脸,妞妞,阿爸给你看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