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床上
陈姗姗有的是办法让他失态。
要么是指尖点上要了命的两个点,要么是吻落在最靠近关键部分的那块肌肉,要么是掌心作乱地伸进他裤子里
然后他只能求饶。
你叫我。陈姗姗很喜欢坐在他身上,一边吻他一边提要求。
叫什么?
反正不能叫陈姗姗。
喂
也不能叫喂。
那叫什么?江白脸上有几分发红。
陈姗姗低头,很轻柔地吻他。
都行。陈姗姗狡黠一笑。
然后下一秒就被江白一把推倒,反客为主。
如果某些地方太过契合,两个人就会莫名其妙地以此为食,而忘记了正常要过的生活。比如这顿无限推迟的晚饭。
两个人下一次睁开眼睛,就已经是第二天,真正的周日。
江白醒来的时候,没看到陈姗姗,他一开始是想知道她去哪儿的,直到意识和感觉都苏醒,再配合上被子里那份隐秘的声音,他喉结动了动,完全明白过来陈姗姗在干什么。
她非常非常会这个。
江白起初能稳住呼吸,看着天花板疯狂命令自己想任何事来转移注意力,但是那个地方实在是经不起挑逗,他很快就绷不住,咬着牙,一点一点抓紧拳头,呼吸乱掉,只能闭上眼等着最终的高潮到来。
等陈姗姗从被子里爬出来,和他躺在一起,就会憋着笑不怀好意地在他耳边说:
江白你喘起来真好听。
江白横了她一眼,很有气势地翻身压了过来,也开始抚慰她。
待会儿我们要不要吃外卖呀。陈姗姗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淡定。
江白生着闷气不回答,唇舌已经开始打转。
她一开始还能看清手机上的数字,久而久之,连那些画面都变得跳动和粘稠,糊在她眼前,什么都不真切,只有那种直冲脑门的快感是真实的。
陈姗姗丢开手机,捂着嘴闷叫的时候,江白达到了他复仇的目的。
你真幼稚。然后陈姗姗侧躺在他身边,低头去吻他的喉结。
你叫起来也特好听,陈姗姗。
江白不怕被陈姗姗批评为幼稚,他怕他没有同样的东西回馈给她。
后来陈姗姗去洗澡,进浴室前叫江白注意看时间,可能外卖会在十五分钟后送来。
江白还在床上躺着刷手机,等门外响起敲门声时,他淡定自若地走过去开门。
可是他没有如陈姗姗所说的那样迎接到快递小哥的外卖,而是直接与陈姗姗的闺蜜秦湘大眼瞪小眼地在门口对峙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