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先生忽地转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陆放,他道:“你去,割下他的头。”
这是证明一个人死的最好的方法。
陆放没有动。
风先生的目光也忽地变成了一把刀。
他们都感到有一个人的目光在向这边看。
秦宝宝随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个在墙角的人。
这个人就是秦宝宝最先排除的,绝不可能杀鲁正直的人。
他还是坐在那里,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
这个人很普通,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你看到的十个人中,最起码有八个人和他没有多大的区别。
可是这个人的身上却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就连秦宝宝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陆放道:“这个人很可怕。”
风先生道:“是的。”
陆放道:“我认为我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里。”
风先生道:“哦?”
陆放道:“我知道,也许我可以和这个人一战,可是我对他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风先生道:“这种感觉你是不是第一次有?”
陆放道:“还有一次。”
风先生道:“卫紫衣?”
陆放道:“是的。”
风先生道:“我知道我虽然可以杀了这个人,可是我也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陆放道:“这不是你的风格。”
风先生道:“是的。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我一般不会做的。”
陆放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风先生道:“可是我还想知道一件事。”
陆放道:“什么事?”
风先生道:“这个人是谁?”
陆放笑了。
风先生也笑了。
秦宝宝也笑了。
他们为什么笑?
没有人知道。
大厅中仍然很混乱,只有那个坐在墙角的人还是那样静静地坐着,他好像可以永远坐下去。
风先生的马车还在,他们上了马车。
这一次马车走得很慢。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因为有一些话已不必再说。
马车虽然走得很慢,还是慢慢地出了济南城,他们到了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