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素性耿直,绝不拍马屁。
刚巧我也是,不敢泄漏脑子的秘密。
哦!我知道了,上马房是想骑马冲下“子午岭”溜出去玩是不是?
自作聪明!
别不承认了,我又不会去告密。
哼!
这几个月,你只偶尔随你大哥下山作客或逛街透气,也难怪你又打偷溜主意,我都有离你远去的冲动。
有完没完?
告诉我,你上那儿?
马房!
气死人,你明知我不是问这个。
哈哈,你愈想知道,愈是不说。”
到马房,吩咐马夫注意来讨马尿的人,随时通知他,只因那药水并非独门秘方,做杀手当然见得比旁人多,如果有人来取马尿,就能找出凶手。
马夫却不知其故,都怪异的看着这个小怪物。
一连数日,秦宝宝像个跟屁虫似的紧随卫紫衣身恻,好像下决心要“保护”他大哥,夜里,在卫紫衣的房门和窗子装设一点小陷阱,只要凶手开门或开窗,铃铛声立即响彻整楝楼,所以,除非刺客能飞大遁地,不然绝难得手。
对这些,卫紫衣好笑之余,亦感受被人关心的快意,也就随宝宝去胡搞,并且答应不使第三者知晓,以防凶手探知而不露面。
乐了席如秀等人,过几天平安、无忧不被恶作剧的日子。
但时间过去了,北方天寒地冻的日子使人缩着脖子过口,刺客却没再出现,秦宝宝不由得怀疑道:“刺客不敢再来了抑是她那日便下岭而去?”
卫紫衣眼望盘中黑白子,随口应道:“可能要等大伙儿松懈了精神再来吧!”
秦宝宝下一个白子,道:“她不来怎么行?宝贝都没用到。”
卫紫衣思量黑子该下那儿,没有回答,秦宝宝又道:“她不来,社里又平静,日子还真难过,大哥,我们下山玩玩好不好?”
下了黑子,卫紫衣吐口气道:“外头雪大,远远望去没有第二种颜色,有何看头?”
叹口气,秦宝宝道:“所以我说讨厌冬天。”
二人就这样边闲聊边下着棋,但刺客还是没有出现,秦宝宝简直不能忍耐了,叫道:“我去叫刺客来。”
卫紫衣道:“你知道她是谁?”
秦宝宝想了想,道:“刺客不来,咱们自己扮刺客,过过瘾也好。”
“胡闹”卫紫道。
“真的想玩?”
秦宝宝连忙点点头。
卫紫衣叫进战平,道:“你找大领主要五年前的湖海卷宗。”
战平不解的望一眼,却没说什么的答应而去。
秦宝宝杳道:“湖海卷宗是什么?”
卫紫衣道:“就是江湖上历年来发生的大小事情和怪异案件,我派人分年分月记载清楚,由老展管存,就是湖海卷宗,若是牵涉到本社的事,就以红线提示,一看便明白,等会战平拿来,咱们可以研究那些无头案件打发时间。”
秦宝宝兴奋道:“不如趁此查清刺客可能是那方的人?”
卫紫衣道:“宝宝,我瞧你是走火入魔了,整天提高警觉,心里想的是刺客,而且刘嫂曾过来告诉我,你已经四五天没好好睡,这样怎受得了?”
秦宝宝义正严词道:“我要保护大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