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钟炎,当时京城第一权贵钟氏家族的大公子,他的爸爸钟海涛当时位居中央,权势滔天,无人敢招惹。
安怀庭家境也不错,世代从商,在京城也算是豪门望族。
只是,商人再有钱也比不上有权有势的官家。
所以,对钟家,安家一直是尊敬而忌惮的。
当安天龙得知,钟家纨绔不羁的大公子哥钟炎也进了B大,就再三告诫安怀庭,一定不可去招惹钟炎。
钟炎纨绔不羁,安怀庭也好不了哪里去,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也同样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又加上,当时钟炎是学生会主席,而安怀庭又恰是文学社社长,不管是家庭出身还是个人条件都同样出色的两人,一时间都同时追求一个女孩子,立马引起全校师生的关注。
虽然那时禁止恋爱,但校方碍于两人的家庭背景,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得太过火的时候,校长就会将两人请到办公室聊聊天,聊完之后,他们又加大的追求的攻势,弄得校长无语凝噎,索性也不再管,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他们去吧。
作为另外一个当事人的孟昕,面对安怀庭和钟炎的连环猛攻,就像是被两只猫围追堵截的老鼠,除了上课的时间,她就一直躲在寝室,连饭都是让同寝室室友带回来的。
每当室友特好奇地问她关于对钟炎和安怀庭的看法,她只给出四个字评价,“闲得无聊!”
当这四个字分别传到钟炎和安怀庭的耳朵里,两人备受打击,也有些心灰意冷,就不约而同的暂停了猛攻。
紧接着,孟昕又听到钟炎作为B大学生会主席被派去国外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交流学习,她高兴之余也重重地松了口气。
并对室友笑着说,“如果安怀庭也能出国交流三个月,那就完美了。”
室友笑着调侃她,“我们现在已经开始打赌,安大公子一定会趁着钟大少出国这段时间对你加足马力。”
孟昕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他加他的马力,我自归然不动,看他能耐我何?”
“喂,你就真的没对他们动心过?”室友兼好友田惠忍不住问,“特别是钟炎,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他长得帅,能力又强,据说家庭出身很好呢,父亲位居中央,是个大官。”
孟昕摇摇头,“不管是钟炎还是安怀庭,他们都和我无关,我的父亲很传统,不允许我在上学期间谈恋爱,而且,我一毕业就是要回A城的,我舍不得离我的家人太远。”
田惠无奈地拿手指戳她,“你呀你,真是死脑筋。”
其实,还有一件事,孟昕没跟田惠提起,那就是钟炎在出国的前一天,直接冲到孟昕的寝室,将她强迫性地带到了校园一幽静之处。
一向好脾气的孟昕,那天真的发了火。
一边揉着被拽破了皮的手腕一边瞪着钟炎,“钟炎
,你知不知道我很烦你!”
钟炎勾了勾唇,不羁地笑了笑,“你烦我,那是你的事;我喜欢你,那是我的事,我只想干好我想干的事。”
孟昕气结,“无耻。”
“孟昕。”钟炎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我要出国三个月,你乖乖等我回来,我回来之后就带你去见我父母,一毕业我就娶你!”
孟昕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嫁你了。”
钟炎又恢复了一贯的不羁邪气,“你答不答应都无所谓,本少爷我就是要强娶强买,非得让你冠上我钟家的姓氏不可!”
孟昕当时气得小脸都红了,骂,她不会;打,她也打不过他。
气急之下,她一把抓过他的手,低头就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背上,直听到钟炎哭爹喊娘,直到闻到了血腥味,她才将他放开,丢下一句‘你别痴心妄想,我死也不嫁你’的话,扭头就跑了。
那一天,她不知道的是,钟炎看着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背,明明疼得要死,脸上却带着大大的笑。
他回到寝室,见人就说,“喏,我家小媳妇一听说我要出国三个月,一万个不放心加不舍得,非得在我身上盖个印,
还说从此以后我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