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两周过去了,他下肢的运动神经对外部刺激,几乎没有反应。由此可以断定,这次受伤,对他脊椎神经的损伤,超出了我们的判断。
可是康复治疗不是才刚刚开始吗?现在下定论是不是太早了点?南征急了起来。
康复治疗会有一定作用,但对于器质性的损伤,作用终归是极其有限的。
只要有效果,哪怕只是一点点,我都会努力。南征依旧坚持。
可是,南征,如果这种努力很多年都没有结果呢?比如十年,二十年,一辈子我心疼地望着南征。
所以啊,南征,你要慎重考虑。
之后,南征天天去医院照顾高粱,但高粱心态很差,很怕自己废了拖累南征。
这对苦命鸳鸯啊,愿命运多眷顾他们吧!
忙完高粱的手术和灾后伤员的治疗后,我和顾一野带着可心一起去看望了顾爸爸。
这父子俩,都处于人生的低谷时刻,都很糟心。
他们谈了许久,之后两人都缓了缓心。
顾爸爸很喜欢可心,临走时还提出让可心留下来陪他几天。
可心就在爷爷这里好不好?后面给你带到外公家去玩。
一贯神情严肃的老爷子轻声地哄着可心,那模样倒是跟平时的顾一野很像。
爷爷可以带你去钓鱼,小鱼儿滑溜溜的,可以养着,还可以吃。
好。可心乐开了怀,伸出软嫩嫩的小手戳着爷爷的脸。
顾一野保住了军装,陈大山转业了,高粱也破天荒地能站起来了,一切都在变得更好。
但很难过,高粱因为身体留下了永久的伤残,觉得自己是个残废,不愿再跟南征在一起。
三年后,我成为了军区总医院的副院长,顾一野成为了团长,部队进行了声势浩大的湛蓝行动演习,我主动申请去了医疗组。
演习结果是:红军赢了,我为顾一野骄傲。但听说演习结束时,顾一野和高粱打了一架,两人脸上都鼻青眼肿的。
还有个好消息是:高粱和南征又重新在一起了。
医院里
嘶~疼。
顾一野疼得呲牙咧嘴。
你还知道疼啊?都赢了还打架,这下好了,挂彩了吧。我故意戏说他。
我当时不是气嘛,出了个叛徒,还有就是真的想跟高粱分个高下。
你们啊,胜负欲太强,活该!你。我用力抹药,让想他长长心。
媳妇媳妇好媳妇,轻点轻点这么上药,我脸都要疼烂了。
我也不忍心他这么疼,便下手轻了些。
顾一野和高粱都被撤了,时间闲了下来,我们大家一起密谋了一场浪漫的求婚。
南征和高粱啊,终于彻底在一起了。
祝福,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