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的大掌轻轻在地我的腰上摩挲:“以前不知道饿。现在是真饿了。”
我心里一软。
心里防线一松……不对,对他没有防线,他是早就住进我心房里的人。
我刚刚伸出不停抖着的手,想要主动地去帮他解开胸前的扣子……这是我梦了几百遍的,最渴望亲手去做的事情。
可这时他身体一顿,伸出左掌看了看,眉间现出隐隐的怒气。以厅医号。
他起身坐了起来,一只手依然将我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挥手将旁边的画往壁上一甩,那画又变成了门一样的挂在了壁上。然后他对着那画沉声道:“不知广王深夜前来,有何见教?”
我怔怔地盯着那画面,看着画面上那戴着王冠穿着王袍的男人,他的身后跟着一众人,却看不清身影。
“一路道长,不出来见一面么?”那个广王朗声应道。
郁廷均懒懒地回道:“很晚了,我已经休息了,不见客。”说着他的大手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摩挲着。
“一路道长说笑了,一路道长是得道升仙之人,乾坤哪里还分日夜早晚呢?”广王说着手里突然多了一卷白色的像画轴一样的东西。“本王不是来取你所护人的命的。刚刚也看了她的阳气竟然在此生用之不尽,这个让本王很为难,为避免惊动天庭,特地来跟一路道长做个交易。”
我感到郁廷均放在我腰上的手猛地一僵,然后他就起身站了起来。
“卢苇,等我。”
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愤怒,语气竟然有些急。
我爬了起来,站在榻上,总算跟他一般高了。我帮他理了理衣领,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他走的时候,对那画看了一眼,那画面便静止了下来,只剩下了一纸的月光。
他临走时的语气,让我有些不安。一直淡然如他,怎么会有那样急促的语气。走的步伐也略显匆忙,那个戴古王冠的男人,到底跟他要做什么交易?而且说的,好像与我有关。
我怔怔的看着那张已经静止的画,心里有些忡怅。
“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爆笑声。不用回头就知道还是那只打不死的壁虎。
“哈哈哈,奶奶的,郁廷均,叫你欺负我,上天都看不过去了,让你好事多磨憋死你!”那只壁虎大笑着来到了榻边,抬头瞪着对圆眼睛戏谑地看着我。
“郁廷均出去会不会有危险?”我不计较地问道。
“他只要不下杀手破魂,就永远不会有危险。”壁虎摇了摇尾巴,“能上天入地的人,能从东华帝君手里取回阳丹的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要担心就担心你自己吧,外面的人是地俯的人,上次来过,要取你的命。这次来的是第一殿的阎君秦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