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相在后头“嘁”了一声。
陆宣泳和陈展正兴奋的在院落跟惢嫣报告着进来的成果。
“嫣嫣。”男人一步跨进垂花门。
六只眼睛顿时盯在了他身上。
裴厌缺面上的喜色一僵。
陆陈二人自然和裴厌缺有接触,也知道他同惢嫣的关系。将现下的他同以往对比起来,还真是……令人忍不住嘴角上扬呢。
惢嫣一愣,旋即冲他一笑。
对陆陈二人道,“时候不早了,二位先请回吧,余下的事明日一早再议。”
裴厌缺唇角上扬。
果然还是他比较重要。
“嗯嗯嗯嗯……”二人连连点头,起身朝惢嫣拱手,“应该的应该的。”
二人离开院子,惢嫣冲裴厌缺嫣然一笑,她张开双臂,“想我了么?”
裴厌缺疾步上来揽住她,“想了。”
他强调,“特别想!”
惢嫣含笑推开他,牵起他的手往屋里去,“今晚留在我这边吃饭吧。”
“已经吃过了,”裴厌缺目光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不过我可以看着你吃。”
父亲今日约了几个臣子“聚一聚”,用过晚膳了。
“怪不得身上有酒气。”
淡淡的,还挺好闻。
裴厌缺笑。
菜都上上来后,晴咕反手关了屋门。
“对了,我得赶紧吃完,要跟舅舅说要事呢。”惢嫣想起裴弦月的嘱咐,吃饭的速度不由得快了些。
“宫里出了什么事?”裴厌缺敛眉。
“表姐和褚大哥,被污蔑通奸。”惢嫣简略的说,“不过有惊无险,方才褚大哥已经回锦州了。”
“嗯,他早就打了招呼。”裴厌缺追问通奸一事,惢嫣却急着吃饭,说待会禀给裴相,他一起去听。
饭毕,惢嫣就将裴弦月嘱咐的话对裴相全盘托出了。
包括皇帝病重,咯血一事。
他知命不久矣,故要开始为继承人清路了。
其中首当其冲的乱臣贼子,就是相府一党。
裴相听罢冷哼一声。
既如此,他的大计也要提上日程了。
“还有……”裴相顿了顿,“你表姐和褚廷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