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姚同志的戾气怎么这么重?说话都不过脑子吗。”
张榕泄气的踢了桌腿一脚:“你说呢,我们幸幸苦苦的准备了大半年,被她一句话全部推翻了,这都算什么事。”
“你啊,你真的连主次都分不清,你关注的都是什么事儿。难道不应该想想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们该如何自处?”
黄琦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现在这些是重点吗?他摇摇头转身就往电梯口走去。
“唉,等等我啊,你不会也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吧。”
张榕加快步伐追了过去。
上了电梯,看着楼层数字,他诧异的问:“你到哪去?”
黄琦斜瞄了一眼:“到哪去,把这烂摊子扔给马副主席,还是说,你想继续插手,给他收拾烂摊子。”
“想什么呢?我能收拾什么摊子,就是心里特别不对劲,怎么想都不舒服。”张榕叹息道。
“走吧,咱俩一起去马副主席房间,汇报刚才和姚氏的对话,我们已经尽心而为了,无能为力,现在就看上层怎么说了。”
……
第二天一早。
兰生仰靠在办公桌上闭眼倾听,马副主席对这两天事件的汇报。
这几天他在盛京开会,从昨天中午开始,他的电话就没有停过,被不同的人,一通通的电话催了回来。
凌晨六点到的海市,稍作洗漱,就来到了办公室,他翻阅着桌子上摆放的调查报告,越看神色越冷,他起身踱步到窗前,眼睛落在窗外的车水马龙上。
半响才说话:“如对方所言,老马,你说,我们这么多年做的还有意义吗?”
马明远长叹口气:“兰生主席,这绝对不是我们的本意,谁知道会碰到这种事儿,也是我们地方上的同志防范意识太差,怎么能,对方要求拍摄,就允许全程拍摄呢,还亲手教授,这不明显的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吗。”
兰生听着马明远的言论,立刻转过身,死死的盯着马副主席的脸。
“老马,协会有规定,每次都应该有专人陪同随行吧,地方同志比较单纯,可随行的协会人员呢?他们的防范意识呢?”
兰生主席话里的冷意,让马明远惊的头低了低:“这个,我们随行的同志确实也犯了些原则性的错误。可是,这些同志毕竟也做不了地方同志的主啊。”
“做不了地方同志的主,这真是个好借口啊!老马,据说,每次都是你安排的人员,陪同呈下财团去完成的拍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