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胆撇了撇嘴回答道:“就因为我多看了四喜一眼!”
“你胡说,你胡说!”四喜哭着上去要踹冯二胆被善鸿拦住了,“大人,他胡说,他都快把我的衣服扒下来了,呜呜,他不是好人,他坏透了!”
村民一:“咦,这四喜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浪荡!”
村民二:“没男人能不浪荡吗!”
冯二胆:“对啊,就是她勾引我的,不然我怎么会看上她这个煞星!”
被这些村民这么议论四喜满心都是委屈,善鸿也握紧了拳头,孟长陵转身直视这两个嚼舌根的村民,一个中年男人有些消瘦,一个中年妇女很胖。
孟长陵:“敢在本官前面出口污蔑他人清誉,来人,赏嘴二十!”
大郎和马良上去一个抓一人,他们怕了立即求饶但没用被打了二十巴掌,孟长陵再看他们一眼,他们立即红着脸跪在地上认错。
村民一:“大人,民妇不敢了,呜呜,民妇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村民二:“小人知,知错了!”
孟长陵转身直视跪在地上的冯二胆,冯二胆有些怕了但还是勉强压了下来,“大人,善鸿用锄头伤了我的命根子,她要,要赔我!”
孟长陵:“那你想要她赔多少银子?”
善鸿想辩解被孟长陵扬手制止,冯二胆一看孟长陵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顿时勇气就冲走了胆怯。
“我要她赔我一百,对,一百两!”冯二胆见孟长陵脸上有了笑意,就继续加价,“我还要她们嫁给我伺候我!”
善鸿和四喜是天煞孤星,这辈子都没人要了,冯二胆知道自己这辈子很难娶到媳妇,娶两个名声不怎么好的水灵姑娘总比打光棍强,虽然她们是天煞孤星但她们嫁给自己之后还是在一起,所以自己根本就不用担心被她们克到。
村民们纷纷傻了眼心想这冯二胆胆子也太大了吧,连天煞孤星也敢要,他就不怕遭天谴吗?
“那你先站起来。”孟长陵神情亲切,冯二胆应了一声就得意地站了起来。
冯二胆刚站起来,孟长陵打开手掌,马良腰间的刀到了他手里,村民刚惊呼,手起刀落,冯二胆的裤子掉在地上,血流下来的时候冯二胆才感到疼,疼得躺在地上捂着,捂着□□打滚,没一会儿就晕过去了。
村民看着地上沾血的裤子只觉自己两腿发软,胆小的小媳妇都吓哭了。
孟长陵转身盯着这群村民,“冯家村,刁蛮之村,若有人再敢生事作奸犯科这便是下场!”
“别以为本官治不了你们,法不责众但本官可以,冯二胆调戏良家妇女,今日本官便收了他的作案工具,日后谁敢向他学习代价只会更加惨痛,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村民被训得一愣一愣的,害怕极了,看着孟长陵手里不沾血的刀生怕被一刀给剁了,但又不敢逃跑怕犯了大不敬之罪。
“将他拖到医馆止血,伤口痊愈之后便押到红河修河道!”
孟长陵一松手,刀自动回到了马良腰间上的刀鞘里,冯二胆被大郎和马良给拖走了,孟长陵走在后面,等他们走远了,村民们才敢腿软瘫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裤子。
冯二胆被放在医馆里治疗,妙法听说孟长陵割了冯二胆的命根子不由发笑,这事大郎怎么没告诉自己,她也想看看冯家村那些人那些怂样。
童扬:“因为之前冯家村村长冯德是陆家的岳丈,冯家村的人引以为豪所以比较得意吧。”
“是一方土地养一方人,童扬你就不用为他们解释,冯家村可是平安镇出了名的蛮横。”妙法来平安镇的日子不短了又喜欢去茶馆听闲话,对附近的事自然有些了解。
童扬辩驳:“冯家村还是有些心性善良的人。”
“哪里都有坏人,哪里都有好人,我们不能以偏概全,但好人在坏人中注定要受欺负。”容月也很同情那两个姑娘,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抛弃了。
孟长陵给贵七添了一碗稀饭,贵七很感动,“他们都说善鸿姑娘和四喜姑娘是天煞孤星,她们在一起才不会克到别人,长陵哥哥,她们真的是天煞孤星吗?”
孟长陵看过她们的命格,她们的命格真的很硬,真的就是百姓口中的天煞孤星之命。
孟长陵:“没有这回事,你别听那些人胡说!”
说到天煞孤星,妙法想起来了,“听说国师在找阴时阴月出生的人,好像要他们来祭天以保证修河能顺利完成。”
孟长陵皱了皱眉头停下筷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我在河道上跟那些军官扯闲话的时候听到的,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妙法是爱凑热闹的性子,扯闲话听谣言是她除了修道喝酒之外最大的爱好。
妙法一眼就看出了孟长陵的心思,那么爱管闲事怪这么多愁善感怪不得一直成不了佛,一开始的佛是无恶无善无欲无求的,如果他领悟不到这点再过几百年还是无法成佛。
妙法:“兴许是假的,别想那么多了。喝喝粥吃饭,贵七吃这个空心菜梗,酸酸的,很下粥的。”
“来,我们碰一杯!”妙法转移话题和大郎他们喝酒。
吃完晚饭之后,孟长陵站在屋顶上夜观天象,即使他向这个夏天借过两天雨但还是会发洪涝,从六月初六到七月初一每天都会降大雨,要遭受洪涝的恐怕不只是红河中下游沿河地区,连注入红河的很多条河流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