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郝清静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羊皮图纸和一封信,恭敬的递到女孩面前。
女孩道:“你……”
郝清静道:“这是师父的遗物。”
“他死了?”女孩神色激动。
郝清静道:“是,已经死了二十几年。”
女孩狐疑道:“为什么今日才把他送回?”
郝清静道:“我也是最近才找到师父的遗体。”
女孩道:“是谁害死的?”
郝清静道:“师父没有说。”
女孩抱住盒子无声饮泣,然后揩干泪水,看了郝清静一眼,“你等着,这件事我得进去跟母亲说。”说完,回头就进了后院,又把郝清静晾在门口。
这次耽搁的时辰不长,女孩出来道:“你进来,母亲要见你。”
郝清静连忙尾随女孩进了院落,“姑娘,姑娘,我的朋友呢?她可好?”
女孩回头道:“你很担心她?”
“是!”郝清静道:“她的伤势无碍吧?”
女孩脸色突变,笑意浓浓,化都化不开,低声道:“无碍!在我家休息半月就好。”
“甚好!甚好!”郝清静激动道:“我去拜访明见心后,就回来看她。”
女孩回头看看郝清静,“你找明见心作甚?”
郝清静也不隐瞒,“我需要一把兵刃。”
女孩道:“有把握让她开炉铸剑吗?”
郝清静道:“不知道。”
女孩道:“可需要我母亲引荐?”
郝清静闻言一喜,想了想,却摇头道:“不必。”
女孩道:“为甚?”
郝清静道:“我家与明见心是世交。”
女孩道:“你是?”
郝清静道:“秋水山庄,郝清静。”
女孩突然又咯咯的笑道:“你身上还有藏宝图没有?”
郝清静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个?”
女孩道:“真是一个呆子。”
郝清静突然福至心灵,“你,你是何杜寿?你的伤?”女子一经打扮,真的是改头换面啊!
何杜寿点头道:“无碍!”
郝清静道:“太好了!”
何杜寿道:“你还要找明见心?”
郝清静点头道:“一定要找。”
“我也是明见心。”
郝清静惊讶的张口结舌,“啊!”他凌乱了,一直以为明见心是个男的,是一个魁梧的汉子,甚至有可能是白胡子老爷爷。不曾想,名满江湖的铸剑大师,却是一个青春少女。
所有的好事都凑到一起来了,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茅屋虽然简陋,却是打扫的纤尘不染。
明见心领路,指着右边房间,“这是你的房间。”再开另一间屋门,“娘,世兄来了。”
亮堂的房间内,一位很慈祥、很美的妇女,以优美的声音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