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么意思?!”姑姑的手段秦执还是知道的,她不会平白无故地说出这样的意义不明的话。
“呵呵。。。”秦丽婉施施然站起身来用餐巾沾沾嘴角,“我用好了,各位慢慢享受吧,”“爸爸,我先回去休息了。”语毕便在一屋子人的静寂中幽幽的离开了餐厅,苏珊娜和苏骅对视一眼也悄悄的紧跟了上去。
“父亲,这...”
老太爷摆摆手,“该准备什么就去准备吧,她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的了,她不同意这婚事还不办了不成?行了,让厨房收了吧。”老太爷起身向外走去,“那个,小衍你也别放在心上和阿执好好过就行了,天大的事有爷爷顶着呢。”
“哎,我知道了爷爷。”高衍答应了扶着老太爷出去。
......
秦执把他的腿打得更开些将它们挂到自己的臂弯里,“这时候你还分心,恩!”
“没~~没分心,你慢点儿...”高衍将遮在额头上的手臂抬起来搂住秦执肌肉暴起的肩膀。
秦执边冲撞着边向下看他们连接的地方,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鲜红的媚肉,“小衍,弄了这么多次了,你还这么紧啊,吸得真紧,咝~啊~!”
高衍被顶的七荤八素早没力气和他贫嘴了,他就不明白了平时秦执话也不多还一本正经的,怎么到了床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还没等他想完秦执已经拔出怒根将他抱起来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需要他自力更生的姿势。
一番折腾下来高衍还真没心情再琢磨别的事情了,比如说,秦姑姑说的贺喜到底是什么意思?
淘了大半夜的孩子们都还呼呼大睡,蹦蹦早上从来不睡懒觉,其他孩子还在赖床的时候他已经在院子里拿根小棍儿在雪地上画123了,保姆见他玩儿的投入就帮他戴上手套嘱咐让不要乱跑,然后进去给他蒸鸡蛋糕去了。
苏珊娜跑步回来就见蹦蹦一个人蹲在外面玩儿,她挑嘴一笑走了过去,“蹦蹦,你在干什么呀。”
蹦蹦和她有点陌生就稍微挪了下地方,“桌桌业。”
“什么?”苏珊娜怎么也想不明白蹦蹦说了什么,“呵,真是个小白痴话还说不清楚。”
她朝四下看看,“喂,小白痴,我这儿有巧克力你吃不吃。”
蹦蹦使劲儿低着头,他有些害怕了哪还顾得上巧克力啊,苏珊娜恶作剧因子瞬间迸发,她摸出口袋里一块酒店里提供给客人的小精油皂凑到蹦蹦身边,“蹦蹦,你吃过这样的巧克力吗?这可是最好吃的全世界就这一块哦。”她将晶莹美丽的精油皂放到蹦蹦鼻子前,精油皂是橙花味道的还混有醇厚的奶香。
蹦蹦看了一眼,“不是巧克力。”
“噢,恩~,这是奶味的巧克力可香了,我就这一块你尝尝,不好吃在还给我喽。”说完就将‘奶味巧克力’塞到蹦蹦嘴里。
蹦蹦措不及防的咬下一口,精油皂的滑腻苦涩和冲味马上撞击到他的味蕾,他张嘴要哭可咬下的精油皂却滑进了嗓子里,蹦蹦开始扶着冰凉的地面干呕,“哈哈...还说不是白痴?又蠢又馋,哼!”苏珊娜转身跑开了。
保姆把蒸蛋端出来准备喂蹦蹦吃,刚出大门就差点撞上跑进来的苏珊娜,“没长眼啊你!”苏珊娜呵斥了一声就上楼了,保姆撇下嘴就继续向外面走,当她看见本来好好的蹦蹦趴在地上呕得一脸鼻涕眼泪时吓的‘啪’地一声摔掉了碗。
“蹦蹦!蹦蹦怎么了?”保姆赶快将蹦蹦从地上抱了起来,“快来人呐!来人呐!”
高衍和秦执顾不得大哭的温洛抱起蹦蹦急匆匆就往医院赶。在秦家,保姆一再保证就离开了不到十分钟,而且蹦蹦当时好好的,保姆的话老爷子他们是相信的,留在秦宅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而且忠心耿耿的,那这十分钟的时间里蹦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香皂?”医生给出的结论让他们吃惊,好好的蹦蹦怎么可能吃香皂呢,可是自从到了医院蹦蹦是一句话都不说,就是紧紧的攥住爸爸的胸襟明显是受了惊吓的样子。
秦老爷子挂上电话就沉默不语,香皂?蹦蹦一直在院子里怎么可能接触到香皂呢?答案其实很明显保姆也说她出去的时候苏珊娜刚跑步回来,结果不做他想,太明目张胆了。
从医院出来一直打蔫儿的蹦蹦突然抗拒起来,说什么也不上秦执的车,拧着身子指着旁边的出租车哭起来,“回家,找奶奶~找奶奶~”
高衍心里也难受起来,针对他他可以不在乎,可蹦蹦才三岁他们至于用这么下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