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的,他的舌头就这么闯了进来,混杂着薄荷糖的甜味和血腥味,和她的碰到一起,她闭上了眼睛,黑暗中感官被放大了许多倍,软物相缠,又扫过她的齿,刺激着敏感,她就快要站不住。
白逸把她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脖子,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息很重,好好勾着。
他顿了顿,声音微弱:只能和我接吻。被模糊在唇间。
舌头再次探入,攻势愈猛,丁垦觉得整个口腔都被虐了个遍,困难的呼吸着。
球服边缘被撩开,他的掌心熨贴在腰侧,手指蹭着她敏感皮肤,时轻时重,那一片像被火烤过一样,又烫又红。
她颤抖着。
不知道被压着亲了多久,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颈侧,呼吸声很乱,胸口的震动也一起传给了她。
啊细碎的低吟从唇中漏了出来。
白逸舔上她的脖子,像不够一样,含了起来,牙齿轻轻刮着那里,弄得她又麻又痒,身体内部窜起一股热意。
她想起身上因为打球出了不少汗,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别别舔了都是汗。
他像没听见,气息在她颈侧流连。
丁垦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被欺负得红肿,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后衣领,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终于停下来,人却不动,就这么枕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迷迷糊糊传出来:丁垦,怎么办。
嗯?她脱力的贴在门板上,发出懒懒的鼻音,双臂还环在他脖子上,被他压着紧紧拥抱。
我好难受。他蹭了蹭她的脖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什么?
白逸一只手掌扶住她的后腰,把她往前面带,贴着他的欲望,这里好难受。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仿佛又重温了一遍那个梦一样的夜晚,也是这样,让她浑身僵硬。
那那怎么办丁垦慌乱的想往后退,但后面是门,她退无可退。
白逸叹了口气,就着环抱的姿势,轻轻摸她的头,等我洗个澡好不好。
好
不准自己先走。
哦
白逸拿了自己柜子里的衣服进了浴室,丁垦听着水声响起,慢慢挪到门帘的旁边。
你洗冷水吗?
嗯。
不冷吗?
不冷。
哦。
一时无话,丁垦靠着墙,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水流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开口:丁垦
啊?丁垦往浴室门走了两步,询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