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队员全部操完后山下晴子还是没断气,杜宗江命令一名战士折来一根树条,将其中一条削成小指样粗将树条用力插进山下晴子的尿道,然后将粗树干前端削尖,杜宗江命令两名战士将日军女间谍从树干上解下,将她双手捆住,吊在树干上,然后将树干的尖端钉入地中,使树干粗的一头向上,命令战士将吊着的姑娘放下来,杜宗江命令两名战士拉开女间谍的大腿,杜宗江在中间用力扒开女间谍的两片阴唇,将树干包套入女间谍的阴道中,然后命令两名战士拉住姑娘的脚用力向下拉。
“啊——啊——”山下晴子惨叫起来,树干一点点插入晴子的阴道,那粗木条的糙边和倒刺造成了山下晴子极大的痛苦,鲜血从晴子的阴道内流出,很快便染红了树条。
“臭婊子。”杜宗江看着山下晴子的惨状想起未婚妻王玉兰在日军手中可能遭受的惨景,恨恨的用刀割下山下晴子那两只丰满洁白的乳房,然后拉起晴子,使晴子从树干上拨出来,血和内脏器官从山下晴子的下体倒出来,在山下晴子断气前将她那两只被割下的乳房从她下体的血洞中塞进去。
胶州日军伏击游击队的队伍无功而返,后来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山下晴子赤条条呈大字形摊在路上的尸体,尸体旁边写着鬼子婊子的下场。
“八格牙路!”晴原看着青木带回来的山下晴子的尸体,气的脸色铁青,把那个女游击队员给我带到淫房来,也让她尝尝日本姑娘遭受的罪,中国人良心坏了坏了的。”
日军的淫房内放满了各种淫具,晴原特地叫来了10多名好久没有开晕的打手。
年轻漂亮的王玉兰被扒光了衣裤,两名打手,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脚,将她凌空抬起。由于两名打手都是光着上身,王玉兰又是裸体,身体扭动着,自己的肌肤与两名打手的肌肤相磨擦,使得他俩兴奋到了极点,止不住在王玉兰身上乱亲乱咬。她拼命挣扎,一路叫駡,怎奈手脚被缚,只能徒然使他俩更加兴奋。
她被仰天放在大字形刑架上,架上预先就在各个部位穿好了绳子。打手先将她的腰用绳子与刑架固定绑好,再把她的大腿往两边用力地拉开,用绳子绑住脚髁,为保险起见,在膝盖那儿也用绳绑住,使的两腿直直的摊开,动弹不得。再将她上身微微抬起,解开缚住双手的绳子,将两手举起拉直,朝头顶两边分开,牢牢的固定在板上,光洁的腋窝完全暴露,胸部被迫挺起,丰满坚挺的乳房向外展露着,也露出了她的神秘地带。她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优美,洁白健康有弹性的皮肤使阴毛更显黑亮,日军打手们的视线不觉一齐射向那里。顿时一片安静,打手们有的瞪着眼睛,有的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都不觉。
王玉兰羞红了脸,自已的裸体连杜宗江也没看过,现在却完全的呈现在鬼子的眼前,玉兰羞愤的泪水滴了下来,她后悔为何不把自已的第一次献给杜宗江,现在却要白白便宜了鬼子,可恨现在却连自杀也办不到,王玉兰咬了咬下唇,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真美啊,一点毛也没有。”晴原赞道,说着在王玉兰的腋窝亲吻。大字形刑架的形状是中间鼓起,四角略低,所以被绑好的王玉兰不但两腿叉开,乳房还高高地挺起来。
“畜生。”王玉兰痛苦的叫駡,自从2个多月前被俘后,王玉兰还没被提审过她知道这一天总会来。
晴原慢慢脱掉上衣,又慢慢脱掉长裤,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在短裤下高高顶起。
“姑娘,游击队使用下流的手段残暴的奸杀了一名日本姑娘,所以皇军也得让你尝尝哪滋味。”
王玉兰听见这话,愤怒到极点,被自己的敌人强奸,使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不要……我不要……你这个畜牲!”她突然叫起来,身子猛烈地扭动,头朝两边乱晃,健美的大腿蹬出去十分有力, 王玉兰拼命反抗,双腿乱蹬乱踢。两名日军将绳子另一头拴在两边地上的铁环上拉紧,又在她臀部下垫了个枕头,使她的臀部被迫抬起,阴户完全暴露。“这下你老实了吧?”晴原嘿嘿笑着,看着被呈大字形捆着的王玉兰发出阵阵淫笑。
晴原在旁扯了扯绑在玉兰身上的绳子,确认已绑得很牢靠,放心而得意的对着眼前的美味笑了。日军打手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纷纷围上来肆虐。更有的把鼻子伸到王玉兰的胯间去闻她的阴户,强烈的刺激,使王玉兰的下部禁不住湿了。此时王玉兰的阴户洞开,乳房敞露着,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呜噎着等着被轮奸。
“好,让美女尝尝咱们的大肉肠!”晴原说罢就将最后的裤衩脱掉,露出高高翘起粗壮的阴茎,上面凸起着青筋。玉兰看到他的阴茎,随着脉动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吓得几乎昏过去,她剧烈地扭动身子,手脚企图挣脱绳子,可是绳子却更深地陷入她们白嫩的皮肤。
晴原淫笑着压向玉兰,玉兰在大字刑架上奋力扭动身驱。晴原先把头伸到玉兰的胯下,用鼻子去闻她的下体,虽然玉兰是个很坚强的女游击队员,可她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黄花姑娘,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戏弄,也止不住呻吟起来。她感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扒开自己的阴唇,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着感到那冰凉的手指越掏越深,还不断抠着自己的阴道壁。接着晴原趴到玉兰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乳房和脸都被晴原结结实实地压住,晴原宽阔的胸部呈古铜色,胸肌硬梆梆的鼓起,压在她圆润的乳房上,随着晴原身体的运动,她的乳头被压挤磨擦,十分刺激,晴原大鼻孔呼出的粗气喷在她脸上,滚烫的嘴唇在各部位吻着,使英勇的女游击队员感到渐渐向一个无底深渊掉下去,同时一个火烫的肉棒触到了她的阴户,晴原淫笑着翻开玉兰那两片浅红色的阴唇,将龟头顶在姑娘阴道口,努力顶进去。在晴原阴茎触到姑娘阴户的一刹那,姑娘的身子就战慄起来,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宗江,我对不起你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当了抗日的女游击队员,要跟这些敌人作对,就决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这时她感到那支阴茎正一点点地深入,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接着就加快了速度,旁边的打手哄笑着:“进去啦,进去啦,棒啊!”她挣扎着,可是手、脚被直直地绑住、摊开,形成个大字形躺在刑架上,只能从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玉兰感受着晴原那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开始那粗大的阴茎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痛感,她痛得皱拢了眉毛。从感情上她抗拒这男性生殖器的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阴户,但这却恰恰给晴原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他不但要从肉体上污辱这美丽的女俘,还想从精神上战胜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劲地向里顶。渐渐,姑娘顶不住了,她每松一口气,阴户随之一松,晴原的阴茎也就深插一点,她感到那肉棒一点点侵入,玉兰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听任晴原得意地一顶,将生殖器最后完全地插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晴原的阴毛与自己的阴毛相磨擦,随着晴原的抽插,玉兰那两片阴唇被不停得翻进翻出。
“怎么样,顶不住了吧?我的大美人,到这会儿还想抵抗?”晴原得意的用手拍拍玉兰的脸:“你的威风到哪儿去了?想跟皇军作对?今天就是你的下场,别看你以前多威风,今天还不是乖乖躺在这儿让老子操个够。”说得玉兰脸涨得通红。
玉兰不由想起两月前,游击队在李庄遭遇日军偷袭,为掩护大队撤退,她自已摔一个小队英勇的阻击日军,一连打死十几名鬼子和皇协军,完成阻击任免在向村西撤时突然遭到迂回日军的偷袭,小队损失过半,日军蜂涌而至,玉兰只得命令各自为战,在暗夜村中的迂回遭遇战中,她躲在一塌断墙后一连打死了七名鬼子,
到后来她与战友都打散了,她在日军的炮击中被气浪炸昏了,醒来便已在日军牢中。
接着晴原小心地将阴茎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进来,再拔出去,抽插五、六十下后,玉兰感到下体的淫液将晴原的阴茎包住,疼痛逐渐减低,抽插顺畅起来。围着玉兰的其他日军打手也不肯空着,有的揉着她的乳房,有的亲着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内侧。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触摸,引起她阵阵激动,她真想将身子蜷拢,却毫无办法,身子仍被绑成最令人屈辱的大字形动弹不得。
晴原是个性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样去挑逗女子的性欲,生殖器在她体内先是慢慢地进去和拔出,逐渐加快,但一会儿又慢下来,他挑逗着玉兰,掌握着她身体的反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姑姑的阴户被晴原的生殖器磨擦着,一阵阵强烈刺激的感觉传便全身。她感到阴茎运动渐渐快了起来,而自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也由弱渐强。她感到自己的阴唇被翻出来又翻进去,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自己像处身在大海的波涛中,一会儿在半天云霄,一会儿在万丈深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呜呜地哭了,神智处于恍惚中。
玉兰觉得那阴茎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阴道底部,一种舒服的感觉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动。突然,体内一热,一股液体直冲身体深处,她头向后一仰,“啊……”叫了出来,手脚拼命想挣脱绑缚,但却徒劳,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良久,那支阴茎在体内又挺了几下,渐渐软了下来。晴原浑身舒坦地在趴在玉兰身上,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怎么样,姑娘滋味不错吧!!”晴原一边扣弄着姑娘那两只丰满的乳房一边淫笑着问。
玉兰紧闭着美目没有出声。
晴原从姑娘的下身抽出软化的阴茎,一股精液从姑娘的阴道中被抽出的阴茎带出来,晴原用姑娘被扒下的白色内裤擦干净姑娘的下体,对另一边的汉奸刘二奎道:“你上。”
刘二奎淫笑着来到刑架前,先用手捏捏玉兰那两只浑圆、丰满的乳房,然后托起姑娘的下巴。
“畜生。”玉兰骂了一句。
“畜生?”刘二奎笑了笑道:“王队长那就让你尝尝畜生的滋味。”刘二奎淫笑着在刑架前蹲下来,双手翻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就将嘴吻了上去。
“啊——”玉兰发出一声尖由叫,中国人强奸中国人使她感到一阵噁心。
刘二奎将舌头伸进姑娘滑湿的阴道,舌尖轻轻舔吸姑娘的两侧阴道内壁。
“哦——畜生,游击队不会放过你的——”
“我正想和游击队碰碰呢,可惜还是找不到她们,否则她们怎么会知道她们的小队长正在皇军的淫房内享受欢乐呢?”
“刘二奎,你这无耻的畜生——啊——”
刘二奎命令两名日军打手将玉兰从大字刑架是解下拖到一张拱形长橙上将姑娘仰面按在橙上将她的双手反捆到背后,姑娘的两只乳房因向后弓起而高高突起,被分开的两条玉腿根部芳草凄凄,小鸿沟因双腿被分开而张开,因刚被晴原开苞还冒出丝丝热气,两条玉腿的根部侧面因愤怒而可见青色的静脉扩张,然后刘二奎又命令打手将一个像皮圈塞进姑娘口中使姑娘的嘴不能闭合,两名打手将两条连着皮圈的绳子系在姑娘脑后,这样玉兰的嘴便再也不能合上了。
“呜!呜!”玉兰愤怒的叫了几声,她不知道刘二奎想做什么,但她明白日军这次并不是想要她的口供,口水从姑娘的嘴角流了出来。
刘二奎并不急于作爱,他骑到玉兰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压住她的腰,姑娘忍受着重负。刘二奎双手搓着她的乳房,一边说:“:“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够你,哈哈哈哈……”说着又用手“啪啪”地打她高高挺起的乳房,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玉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