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来会怎么做?”叶芳看着面前的女孩,笑咪咪地发问,“你会继续躲在京都,还是有其他打算。”看来叶芳也知道的很多她的事,虽然她在罗家的晚宴上见过叶芳,但她也看得太明白了吧,看来盛海还真是个小地方,针眼大的窟窿,斗大的风。也不知道叶芳是怎么知道的这么仔细。
“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过我自己的日子,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我懒得管,都是他们男人的事。”萧晴看了看叶芳那深棕色的眸子,时隔多年再见到叶芳,萧晴觉得叶芳的眸子里有种执着率真的劲头,那是一种比肩男儿的豪阔舒朗的气度,让亲近之人感觉舒服。
“叶姐,反正我一说,你一听,听了就忘了啊,近期,我还要出国学习一趟,是公派,咱们再见可能要几个月以后了。别告诉我家那位啊。我怕走不了了。”
萧晴站起来与叶芳握手作别。
“那,回头见吧。”叶芳与萧晴握手作别,却没有直接离开,迟疑着站在那里,手还握在萧晴手里,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那个,晴晴,啊,不,萧晴,萧老师,今天场合不对,地点也不对,等我们再见面吧,我今天先做个提议,萧女士,你入职盛海大学的那些事迹,我都有听说,也暗中做过调查,你的经历真的很传奇,从你处理过被网暴,在被劫持时临危不乱的,还有你入职大学时跟面试官讲的你处理的你朋友公司的一些法律事务的一些事迹我都看了,我是真的认为你是个办事很有方法,人又正直,还有勇有谋的一个女孩,而且你经历这么丰富,处事稳妥,周到,这些特质很适合成为一个领导干部,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去挂职锻炼一下,重申一下,现在只是提议啊,咱们市里与内蒙辽锦那个地区有对口支援项目,那里很需要象你这样的多面型人才,能够助力西部大开发战略,帮助农牧民脱贫致富。挂职一般是一年,回来学校和市里可能会择优录用你。象你这样的复合型人才,其实很多地方都抢着要呢。”
萧晴认真地听着,微微一笑,“谢谢叶书记的看重,不过我刚从国外回来,大学里的工作还没捋顺呢,可能真的不适合接受你的邀请,主要是我现在还持有那边的绿卡,而且我父亲最近病的很重,我,所以,这事谢谢了,先不考虑了,抱歉了,叶书记。”
萧晴对叶芳抱拳拱手,深施一礼。
“没事,是我不了解情况,冒昧了,过一阵子吧,我们来日方长,下一回我会先问明情况,主要是这阵子你的事迹,我已经听好几个人谈口了,所有谈起你的人都对你赞不绝口,这真的十分难得。”叶芳很惋惜的看着萧晴。想着下次再来谈这事一定要事先打听一下这个事情。
“萧晴啊,你还真是个老实厚道的女孩,旁人要是听说了肯定有一大堆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倒是对我一点都不隐瞒,叫我都不好意思了。还真的遗憾啊。”
“没有,很荣幸能得到叶书记的青睐,我心情很好啊,我这几天在这里跟朋友弄一个配音项目,我就不陪你了,太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配音?你还真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孩,行,那就不打扰了。”叶芳这下就更加惊奇了,这女孩是什么人啊,这完全就是个宝藏女孩啊。
与叶芳告别,萧晴回到了酒店,自己的房间,门开的一瞬间,萧晴被拉进男人温暖的怀抱。
“回来了,你和那个叶芳聊的还挺深的,还难受吗,你刚才不是有点头痛吗!”罗北笙趴在萧晴的肩头,搂住女人瘦削的肩膀,伸手摸摸她的头,还好,头有些微热。
“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说话太多了,嗓子不舒服吧,还有就是困,后背疼,配音要对口型,差一点都不行,太紧张了。”萧晴揉着有些酸疼的肩膀,其实酒店有按摩服务,但这几天她太忙,回来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行,那你先把这药吃了,我刚叫了药品闪送,给你买了点治嗓子的药片和感冒药,你这样了,我怕你真病了,可能现在是用嗓过度,加上有点着凉了。”罗北笙递过来两片药和一杯温开水。
萧晴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喝了水。
“趴下吧,我给你揉揉。”许是真的太难受了,萧晴真的听话的趴在床上,自己伸手解开自己内衣的扣袢。
罗北笙开始给她按摩,男人的手轻柔地按在女人的脊背上,中医有个常用手法,叫“捏脊”,基本就是两手沿着脊柱的两旁,用捏的方法捏起来,边捏边提起来,由尾椎不捏到枕顶部,往复三次,这个方法对于象萧晴这种感冒初期十分有效。
“没事,你使点劲,斯斯,哎哟,后背紧的厉害,象背着座山似的,对,疼,不过好舒服。”萧晴闭着眼,享受着男人的按摩服务。脊柱部位已经有了一绺红痕。
罗北笙边提拉,边观察着女人的反应,“你和叶芳聊的还挺深的,聊什么了,还特意把我支开。”
“也不是故意,就是聊一些私密的事,你在我们两个女人放不开。”萧晴闭着眼道。
“你们在一起,聊的无非就是男人吧,我来猜猜,你两肯定聊了那个曹黎明了,对吗?”
“是,困死了,明天再说吧,我现在脑子不会转了,回头再说吧。”女人烦躁地挥挥手,再没了声音,手落在了床下。
罗北笙看着萧晴那疲惫地脸,终究是没有忍心继续问下去,心想:只要她愿意呆在自己身边,其他的一切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自己是不是太心重了。
他看着女人那熟睡的样子,手轻轻地摸了摸女人那乌黑的卷发,“晴晴,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别的我都可以不问。”
男人叹了口气,帮她换了睡衣,手势温柔,女人全程都睡得象个小猪似的,什么都听不到。
罗北笙把萧晴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帮她盖上,俯身吻住她微张的嘴,女人无意识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她这一刻是醒是睡着,反正下一秒,她又没了声音。男人心里挣扎了一刻,还是起身离开,去浴室去冲冷水澡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美人在侧,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把持的住,心里的那个小兽不禁作祟,宝宝太美了,她的一颦一笑都那么撩人,但看她今天晚上的样子,应该是累极了。
几分钟后,男人从浴室出来,用浴巾擦着头上不停滴下来的水珠,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忘了件重要的事,他拿起客厅沙发上购物袋里萧晴的手机,走到卧室,用她的手指解锁了手机密码,微信聊天界面里马上跳出一段语音,他连忙走出卧室,将手机贴在耳朵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