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宁笙坐在桌上,穿着白袜子的脚面微抬,把徐岭踢开一点。
徐岭:“我以后不说你什么都不懂了。”
宁笙:“……”
不,我不懂,我比白纸还干净。
徐岭:“你教得真好。”
宁笙:“……”
不,我不好。
徐岭:“我错了,别不理我了。”
徐岭:“多大点事啊,不要生气了!”
性取向都歪了,你跟我说多大点事儿。
宁笙手里的棍都扬起来了,想了想,又放下了。
徐岭:“?”
徐岭:“不来两下爽爽?”
解解气?
宁笙慌不择路,跳下桌子,摔上了门,一头扎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宁宁?”徐岭敲门,“吃糖糕吗,我给你做啊。”
宁笙:“不吃!”
宁笙:“滚。”
房间门口安静了。
人的潜力无限大,越是慌张,脑袋越是清醒。
徐狗的所有行为,一下子就有了解释。
什么时候想……那什么我的啊?宁笙都不敢细想了。
总而言之,没养好。
宁笙趴了好一会儿,感觉饿了。
都怪徐岭提糖糕,他这会儿都出现幻觉了,老觉得房间里有糖糕的味道。
他想下楼找点吃的了。
宁笙推门,门口地上坐着的徐岭抬头冲他笑,手里端着盘糖糕。
宁笙又把门摔上了。
“宁宁。”徐岭说,“你气我,别气糖糕。”
我是为了糖糕才开这个门的,不是徐岭,宁笙心说。
宁笙开门去拿糖糕,徐岭也跟着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