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勒梅先生是因为伪装成圣诞老人上街派送礼物而引起了人们关注,被夫人训斥了一番赶出了家门,不过如果他再不回去的话,恐怕Su就可以很认真地给他解释“河东狮吼”这个东方成语的含义了。
同Su就贤者之石的问题探讨了整整三天之后,老炼金术士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实验室和实验材料——不对,是学生——踏上了归家的旅途。
现在可以讨论一些危险的话题了。
斯莱瑟林对戒指的特殊力量一无所知,他在中欧地区旅行的时候的确听说过一些传闻,但比起薇薇安的消息来实在离谱太多了。
因此,他也只能就旅行方面给予自己的学生一些建议——一千年前的旅行方式和现在显然有很大差别——不过一些古老的魔法传统还是很有用的,毕竟这次涉及到了千年前的传说,而且德国的巫师似乎保留下来很多古老的仪式,多了解一下总没有错。
魔王大人的旅行经验要可行一些,Su无语地记下了一批黑魔法和危险人物的情况,暗地里希望永远不要用到它们。
Voddy的圣诞节假期快结束了,两个人回家住了几天。
简为了克服自己的狼狗恐惧症,现在整天和加尔姆形影不离,不过脸色苍白地吓人,嘴巴抿得紧紧的,让人看了颇为心痛。
院子里的槐树上搭着一间树屋,现在三胞胎都在上寄宿学校,树屋的所有权就正式移交给简了,福克斯对于这个新的住处看起来还算满意。
从邓迪滑雪归来的Castor和Pollux很快就从女孩子们那里套出了连环杀人案的真相,为自己错过了如此刺激的圣诞节唏嘘不已。
告别
身体变得异常地敏感,每一次震动,每一次碰触,无处发泄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血液中恣意肆虐。
被欲望搅动地精疲力竭的Su恼怒地伸出手臂,抓上Voddy□的后背,感受到汗水浸透的滑润肌肤,感受到同样炽热的温度,手指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化作缠绵的爱抚,微张的红唇间吐出了含义不明的轻吟。
终于,这痛苦而又快乐的折磨结束了,两具躯体无力地重叠在一起,剧烈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形成了奇妙的共振,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
几个拉着行李箱的学生从旁边经过,好奇地看了过来,小声地议论着。Su觉得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都涌上了面颊。
“喂,起来啦,有人来了。”原本清澈的嗓音变得沙哑,肌肉也酸软无力,他勉强抬起手指,抓了抓指下的肌肤。
Voddy连眼皮都没有抬,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他们又看不到。”看到Su逐渐变成玫瑰色的耳廓,他忍不住抬头咬了上去,灵巧的舌开始勾画那复杂精致的轮回。
“嘶——”Su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虚弱地说道,“马上到点了,你准备怎么对你的‘朋友’们解释为什么没有赶上火车?”
“切!”Voddy微一用力,在晶莹红润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呀!”
沙哑无力的痛呼仿佛是一种诱惑的邀请,令魔王大人黑色的瞳中闪过一抹艳色,但时间的确不早了,他的神色一凛,翻身坐了起来,一挥魔杖,温暖而又干爽的风打了几个转,带走了散落各处的液滴和旖旎的气氛,两人凌乱而潮湿的黑发也恢复了整洁。
Su的左手敲了敲一旁的护壁,一颗巧克力跳了出来,正落到他的口中。聚集了些力气后,他不情不愿地从柔软的床垫上爬了起来。
法拉利F50并不算宽敞的两个座位已经被改装成了一套包括浴室在内的舒适房间,波斯地毯,Kingsize的床铺,堆满了各种古怪书籍和物品的床头柜和书桌,小巧却同样内容丰富的酒柜,一座玩具糖果屋……当然,从外面看的话,看似贴了一层反射膜的车窗不会透露任何内部的信息。
Voddy已经穿好了外套,背上书包,眉眼清俊,衣冠楚楚的优等生新鲜出炉。而Su正斜倚在靠垫上,没精打采地挥动着魔杖,试图令自己的衣服服帖一些。
他瞄了瞄窗外覆盖着白雪的建筑,可怜兮兮地说:“外面好冷!”
“哦!”Voddy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缓慢的说,“所以——”
“不过既然是给我可爱的Voddy宝贝送行,再冷我也要出去的。”Su大义凛然地说。
没心思计较这个家伙的懒惰,魔王大人挥了一下魔杖,糖果屋的门“砰”地打开了,一阵短暂的咆哮和喧闹声,一只黑猫从里面窜了出来,狠狠地瞪了Su一眼,然后跃到Voddy怀里,撒娇地喵喵叫着。
芬里尔低吼着从糖果屋里钻了出来,抖了抖身体,几簇黑色的和灰色的毛发落到了厚及脚面的羊毛地毯上。
……
看到那辆令人艳羡的跑车中走出了两个同龄人,正在议论纷纷的学生们连忙停了下来。
“Su,Voddy!”丹尼斯。克里维尴尬而又兴奋地打着招呼,“你们没事吧?我听我爸爸说,你们家……”
“谢谢你的关心,已经没事了。”
Voddy露出了一个忧伤而又温柔的微笑,打断了丹尼斯的话。在一旁的娜塔丽。麦克唐纳和德米尔扎。罗宾斯一下子就被煞到了,满眼粉红色的桃心。
又是被恶魔的外表骗到的倒霉孩子,Su同情地看了看两个学妹和同样一脸崇拜的三个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