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好像一个开关,那些被他刻意压下去的情感因这个名字又开始宣泄奔腾。
他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连带着他的头也开始疼得厉害,他最近失眠的严重,准确来说他压根儿不敢给自己留有胡思乱想的时间。
所以,他将睡觉的时间一再压缩,直到躺到床上能彻底睡着。
这样下来,他每天最多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他就是铁打的人,也该出问题了。
可是,头疼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些不该有的妄念又如雨后春笋般迅速生长,借着他对她的感情的滋养瞬间攻城掠地,占据他的整颗心。
姚玉玲,他顺遂平坦的人生里的劫,很难跨越过去却又不得不跨越过去的劫。
陈豫竹,你出息点,他告诫自己,一次又一次。
好一番功夫后,他才艰难的对刑警队长道:“有什么事情你尽心些,她对咱公安有些功劳。
她那个人我也了解,爱恨分明,原则性强,轻易不会做出违法的事情。
能找上来的肯定是她又受委屈了,被人欺负了,或者她又发现什么大案了,这都有可能。
不过以后这些许小事,不用给我汇报了。
你自己做主办了就是。”
刑警队长深深看了一眼陈豫竹,发现他不似说笑后,才应声道:“是。”
只不过,他的心里很是疑惑,他觉得不应该啊,上次红星机械厂厂长妻子亲戚那事,局长助手说起姚玉玲时,言语间的暧昧不似作假。
姚玉玲应该跟他们局长有些瓜葛才是。
怎么今天就成了忙还是得帮,能护着尽量护着。
但不用给他提起了。
他不想知道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刑警队长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现做就是。
刑警队长离开后不久,陈豫竹的助手进来为他换上了新泡的茶,把凉掉的茶倒掉了。
然后道:“陈局,蔡老六相当狡猾,他大概是感应到了我们最近有大动作。
他把他的人都归拢到一起,轻易不露面了。
最近那些打杀抢劫的事也很少干。
要一网打尽应当是不容易。”
“要是容易的话,国家早就解决了他们,还轮得到他们猖狂到这个程度吗?还轮得到他们的势力发展到这个规模吗?
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这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从警察学院找一些聪明灵活的新人,让他们混进去,从内部分裂击破。
到时候我们再着手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