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玲看着心情明显有些过于激动的母亲没有说话。
她无法不承认她母亲很多事情上都说的很有道理。
况且,她母亲心里有那么大的创伤。
她理解她。
姚母发泄了一通,这才发现女儿乖乖地,没有反驳,没有埋怨,只是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她的心顿时被自责和愧疚填满。
“玲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妈妈知道你也难过,妈妈不想说这些难听的话的,可是妈妈控制不住。
妈妈可能是病了,妈妈总想发脾气。
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姚玉玲拍打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好,我不怪妈妈,妈妈不要自责,妈妈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坏人,是他们把妈妈逼成这样的。”
姚玉玲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心情彻底绷不住了,号啕大哭起来。
蔡小年听着屋里的动静,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了。
他本来得了好消息,要来给姚玉玲说的。
这两天姚玉玲的精气神骤然急降,萎靡得不像样子,哪里还有以前骄阳似火的样子,姚玉玲母亲的脸上更是布满了愁云,嘴上还起了几个大泡,明显是被这事急上火了。
现在外面的传言越发对姚玉玲有利了。
说是那个叫陈哥的匪徒的手下自娱自乐写了一篇很长的故事。
蔡小年知道那篇文章肯定是有人假借陈哥手下的名义写的。
因为那篇文章的内容不符合事实,而且明显偏向于姚玉玲。
现在流言全部一窝蜂似的全部冲向了谭小厌。
他就想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姚玉玲,本来他想把这个献殷勤的机会给汪新的,可是汪新不在,他只得自己来。
然后就听见了姚玉玲和她母亲的这一番对话。
这些话是在嫌弃他的兄弟,可是理智看来,这些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汪新就算得到了姚玉玲,他能保护得了她吗?
蔡小年踢着石子想着姚玉玲母亲的话,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只是,他没走两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牛大力。
“你没听到什么吧?”蔡小年问道,他怕牛大力把姚玉玲的对话内容告诉汪新。
他怕汪新因此而挫败,会影响到汪新和姚玉玲的关系。
可是,他又清醒的感知到,汪新真的不适合跟姚玉玲在一起。
与此同时,同一时间,陈豫竹的桌前被放了一套卷宗,他手下的刑警大队长指着马魁的照片说:“根据刚刚落网的两名罪犯说,当时推他们同伴下去的根本不是马魁,马魁追着他们进去餐车时,他们的同伴已经从列车窗户上摔下去死了。
他们俩被马魁追得烦了,才反咬一口马魁,想把这个他们罪犯眼中的天敌处理掉。”
陈豫竹眯着眼睛怒道:“这么说马魁同志被整整冤枉了十年,底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一个正直有原则的老同志被整整冤枉了十年了。”他说:“把卷宗留下,这件事我亲自来管。”
“好的。”大队长放下卷宗就出去了。
“陈局”陈豫竹的助手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他道:“有什么话就赶紧说,”
“据传回来的消息说,您传纸条的那位把您的纸条随风扬了,而且她最近好像遇上了不小的麻烦,差点被逼死了。
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