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蔡小年解释道:“我跟汪新也认为大力这样行事不妥。
不过我们想得简单,觉得他闹过这么一场之后就能消停了。
所以,没有狠下心彻底阻止。”现在想来,姚玉玲说的对,大力能用这样的办法逼迫姚玉玲一次,就能用第二次。
他们虽然同情大力,可对姚玉玲来说,大力这样做的确后患无穷。
哎,一直以为大力是个榆木疙瘩,没想到他一旦开窍,就看上了姚玉玲这样的人。
他和汪新都在刻意逃避克制感情,生怕对姚玉玲这样的人产生感情后一发不可收拾,大力是怎么敢对姚玉玲动情的,又是怎么敢奢望能跟她在一起的!
虽然是自己的兄弟,可是蔡小年还是很好奇,大力哪来的自信自己可以配得上姚玉玲这样的女人。
“汪新,你呢?”汪永革道:“你也是这样想的?”
汪新想说,他只是不想卷入牛大力和姚玉玲的事情。
或者说,照顾牛大力,因着从小到大的交情,他有义务。
其他的,他不想多管。
可是,这话不适合在公众场合说出来,所以他就默认了。
汪永革很失望,这两个,一个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一个是他一直看好的年轻人,今天却轻易被牛大力利用裹挟,他道“我们这一代已经渐渐老了,很快需要你们年轻一代来出来扛事了。
看看你们今天做的荒唐事,几个大男人借着酒疯发动整个大院的人逼迫一个小姑娘。
你们不嫌害臊吗?
轻易被感情和表现出来的可怜蒙蔽了眼睛,看不清楚事情的本质。
你们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说完他又对牛大力说:“现在国家讲究的都是婚姻自主,你难道还能逼婚不成。
你是土匪还是过去的地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丢不丢人?
与其自怨自艾,喝酒闹事,不如好好工作,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优秀,这比什么都强。
牛大力,你还不给我滚回去,再闹小心你的工作不保。
别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我说到做到。”汪永革严肃道。
汪永革能做到副段长级别,这在外面大小也是一个副县的级别,且不说他的品行怎么样,但他对外呈现的形象一直都是一个公允威严有能力的人。
他平时在段上的威望不能说是众心归附,但也基本上到了说一不二的地步。
因此,他下令的事情,牛大力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抱着侥幸心理继续僵持下去,他退缩了。
他很想得到姚玉玲没错,但他知道他不能丢了工作。
没有工作,他什么也不是。
只是,他能退缩,却不能暴露他装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