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送给我的东西上都会被这种味道染上。
而且他在我这边待了几天,他每天都会洗澡换衣服,可是他身上的味道从来没有变浅过。
当然他的身上不止有这种味道。
可是,单单只靠着血腥味,我就知道他有问题,他要么是军人或者公安民警。
要么就是罪犯。
可是据我所知,他不是前两种正规身份的人。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一个杀了很多人或者经常混迹于杀人现场的罪犯。”
陈豫竹握紧了拳头,试探道:“杀猪匠或者杀鸡杀牛的人身上都可能有血腥味。
你怎么就判定他杀的一定是人?”
“陈豫竹,我已经向你证明了我鼻子的敏感度。
如若不信,你可以分别把这几种血都端上来一点,我靠鼻子就能分辨出来。”姚玉玲道。
“啪”陈豫竹一把拍在了炕桌上,怒道:“姚玉玲,你还觉得自己很有能耐是不是?”
他面色铁青的看着姚玉玲,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手指在微微颤抖,他道:“姚玉玲,那很可能是一个杀人如麻的罪犯。
你察觉到了不赶紧报警,你竟然还在逞能。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是不是还想跟他虚以委蛇,抓住他的犯罪证据,然后自己风风光光的当英雄。
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
如果按你所说,他身上的血腥味那么浓烈,而且经久不散,那就只能说明他犯罪杀人多且久,这样的人还没有被人发现或者被警察抓起来。
不用我说你都能知道他的恐怖程度,你竟然妄想靠这样的人立功,把他作为你向上的踏板,你就不怕人家轻轻松松就弄死你。
姚玉玲。”陈豫竹扬起巴掌,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我能打你。
谁允许你这么自大的,谁又允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若是我今天没多问这一句,你傻乎乎的冲上去了,我下一次还能不能见到你都还两说你明不明白?
你为什么这么傻?你要什么?要荣耀,要面子,要地位,你统统给我说,我都能满足你。
我这么简单的路你不走,你非要走一条送死的路。
你的脑子呢?你自诩的聪明才智呢?
啊…”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姚玉玲的额头上用指头使劲点了点。
他太气愤了,也太后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