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稿子一旦发出去,就会被全社会广泛议论。
我们铁路部门将会受到巨大的舆论压力。
到时候,你们是谁的儿子,又有着什么了不起的功劳,都不算数。”
“可是,我们没有吃霸王餐啊。”汪新道:“我跟小年走得时候在盘子底放了钱和票。
我付了我跟姚儿的,小年付了他和牛大力的。
我们怎么就成了吃霸王餐了。
退一万步讲,我们就算真的没给钱,那也不算吃霸王餐啊。
是餐馆负责人亲自说了,送我们吃的。
我们自觉,没让人家送。偷偷放了钱,怎么就成吃霸王餐了。”
“哼。”马魁讥讽道:“人家餐馆负责人能不送吗?你们都叫嚣威胁人家要去找上级部门举报闹事去了。
人家能不选择息事宁人吗?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那餐馆负责人在整个东北有多大的威望。
他在战乱时期捐过多少钱,救助过多少百姓。
甚至在民国时期,他的餐馆还当过我党的地下据点。
他为了党和国家的发展奉献了他能奉献的一起的。
你们上门吃饭,不表示尊重就罢了,还胆敢侮辱。
人家不整你们整谁。
你们真是好大的微风,知道的,你们仅仅只是几个铁路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路神仙的天王老子了?”
马魁的话说得难听,而他对汪新的态度又一直恶劣。
汪新年轻气盛,怎能受得了他这样的对待。怒声道:“你是哪门子的师父,徒弟出了事情,你不选择相信徒弟,不为我说句公道话就算了。
原本我也不指望你。
但是你竟然往我头上扣帽子。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什么也没做。
你休想污蔑人。”
“你的意思是,你没做,是姚玉玲,蔡小年还有牛大力三个人做的。
你果然是个懦夫,出了事情就知道推卸责任,为了脱罪,连对象也不顾了,朋友也不顾了。”跟他那个父亲一模一样。
马魁看了一眼姚玉玲,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马老头,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我是被你气急了没表述清楚。
还有,你心眼怎么这么小,我不就是在你逃跑的时候追你抓捕你了吗?
你至于这么针对我吗?”汪新怒气冲冲的说道。
“呵,你跟我吼没用,你去找领导,你去找那个学者,你去找广大义愤填膺的群众去吼,看他们相不相信你的话。
他们相信了才算。”马魁轻蔑的瞥了一眼汪新道。
最后又对姚玉玲道:“好好的姑娘,找了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玩意,也不知道你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