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罔站在半山,看着山上空出的一片林地。
在三天前,那里,还覆盖着茂密的樟子松,现在,就好像这座山都被挖下去一块一样,只剩下那个残垣的大门。
“我闻到了不好的气味。”
银倒是毫不在意的东张西望着,白罔看着那片地,沉默不语。
“怎么了,白小姐?”
“我还是不太相信。”
“相信什么?你师傅是一条大长虫?”
白罔用看呆子的眼神看了一眼银,“他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这种焦躁和忧虑的情绪。”
“你会读心?”
“是悲伤,是失去挚爱之物的悲伤,虽然我无法理解。”白罔把长袖一甩,对着那半座山行了一个大礼。“走吧,还有三把妖刀未出。”
“见证者,你最好确定你这不是一个馊主意。”
“嘿嘿嘿,这可不一定。”
这个带着无论从什么角度都看都闪着白光的墨镜,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的家伙,正是古今见证者。
他手中掐着一只老鼠的尾巴,血从他的手指流出,流进老鼠的体内,老鼠痛苦的翻滚着,不一会,一股黑色的血液就从老鼠的眼睛里流了出来,老鼠也不再动弹。
“你又在妄图理解生命?”
“嘿嘿嘿,是啊,多么美妙。就连回天血身都无法复制。”见证者说到。
“赋予生命是神的特权,我们不过是几个跑腿的冤种。”
“没想到你也会说这种话,代言。”见证者说,“看过了这么多东西,只有生命,无法控制,无法抹去,理解一切,创造一切,不应该是我们终极的梦想吗。”
“能让无关的人也感受到幸福的才叫梦想,你那不过是血身里遗留的。”
“嘿嘿嘿,随你怎么说,不过,你一定要模仿执政的说话方式吗。”
“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