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言出事的这几天,他这个作为人家相公的人可是什么都没做,现在又来制止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一步一步掉下去
肖月红转身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只觉奇怪:
苏妙言出事的这几天,他这个作为人家相公的人可是什么都没做,现在又来制止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去衙门才一个早上的事情,他就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说裴延诺跟程大人一直有联系?
程大人之所以会说要等两天后,会是跟裴延诺有关系吗?
肖月红顿时一头两个大了。
不敢想象裴延诺会跟苏妙言的事情有很大关系,更不敢确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叶美荷所为?
裴家到底是怎么了?
这里面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玄机?
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不但放大的黑洞吸引着,一步一步掉下去,不知道会落在何方。
无力的迈动脚步走向内室,肖月红在床沿坐下,将头靠在床帏上,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木桌,努力让自己摒弃掉脑袋里那些错综复杂的疑问,闭上眼想让自己休息一下。
这几天她太累了,每天都要想好多事情,做好多事情,她都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累。
她想睡觉,然而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把她折磨的难以入眠。
纠结了好半天,才浅浅睡去。
而就算睡着了,她也没有睡得舒服,她做梦了,梦到娇儿来找她,不停的对她说,
“二少奶奶,烧伤…”
一再重复着这句话,她迫切的想走过去问问她,是不是真如香贝说的那样,叶美荷脸上有烧伤,现在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一张假脸,又或者是她故意在香贝面前混淆视听,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她不但走不动而且开不了口,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无法动弹。
而娇儿一边说一边往后退,退了好远、好远,一直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眼前消失。
那一刻,她惊叫着醒了过来,“娇儿别走,娇儿不要走。”
“大少奶奶!”
看着橘黄色的帐顶,肖月红才知道自己已经躺倒在床上,循声看去,见是清吟一旁守着。
扭送官府
“大少奶奶,你又做恶梦了吧。”清吟走到床沿,拿出丝绢轻轻的替她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
“清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是睡得不安稳,可清吟回来的时候她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想是刚才的梦让她太过投入了。
“回来一会儿,见大少奶奶坐在床上睡怪累的,所以就扶您在床上躺下了。哪知道才这么一会儿,你就行了。”
“那,香贝的事情怎么样了?”
清吟看着她一觉醒来就惦记着香贝的事情,心里有些小小的难过,“也不知道那个香贝怎么回事。居然在大家面前口口声声说是您指使的她伤害三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裴家上下都在怀疑你。”
“她真是那么说的。”肖月红蹙眉,心中很是疑惑,然而转念一想,她不由想开了,
“也许她这样也好,至少,她是安全的。”
“安全?”清吟有些懵懂,随即忧心的蹙眉,“可是大少奶奶,如此一来,您就不安全了。刚才要不是樱姑和大少爷在外面拦着,估计夫人已经带着人过来拿你是问了。”
“娘来了?”她怎么就一点察觉都没有,“要拿我是问?”心中咯噔一下,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夫人说香贝指证了你,她要把你扭送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