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死吧?!
原来这就是比出生前更可怕的事情吗?虫蛋用力推了推雄虫幼崽的脸,毫不客气把别人的脸弄成一滩哭包,又嫌弃地滚来滚去,焦虑到原地转圈圈,胎教带给他的重大影响,让幼崽判断自己必须做出点什么,才能活下来。
熊猪猪会杀了他吧。
应该?不会吧。
*
禅元小队正在快速搜剿附近的寄生体。
他们走康庄大道,都不用刻意去寻找,寄生体就和虎狼之师一般扑过来,前恭后倨,连滚带爬,“兄弟——我未曾谋面的兄弟啊!”
甲列和伊泊习惯性给寄生体让开一条路,他们两个眼睁睁看着寄生体扑倒队长身上,然后被一拳打到地上。
“兄弟。兄弟,你忘了我吗?你还欠我十二个雄虫尿液管呢。”
禅元无情挥拳,面无表情。
“兄弟。兄弟,你忘了我们一起偷偷舔雄虫脚印的事情吗?”
禅元踹在寄生体的肚子上,面无表情。
“兄弟。兄弟。你忘了我们说好一起嫁给同一个雄虫,你做雌君,我做雌侍的诺言了吗?啊~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啊。”
禅元深吸一口气,拔出刀,对着“苟富贵”剁了足足十三下,面无表情。他的脸上泼满了血迹,用雪胡乱擦一把后,看向自己呆滞的队友们,露出八颗牙齿,解释道:“我没有。我不是。你听他们乱说。”
他不解释还好,后方一个蓄谋已久的寄生体扑上来,那架势好像禅元不是雌虫,而是鲤鱼跃龙门的龙门,“兄弟。我来支援你了!”
禅元看都不看,反手拔枪,对准寄生体脑门就是一枪。
这一定是恭俭良的计谋。禅元在心里解析道:这么粗糙简单的挑拨离间技巧,一看就是长了脑子的恭俭良想出来的——有点智慧,但不多。
他睿智的队友们必然不会上当。
“队长……要不,您再……检查一下?”
甲列强忍着笑意提示。
禅元拒绝,“不用。”
“反应太夸张了。”
军雄费鲁利总结道:“这种疯狂的举动,寄生体对雄虫做,我觉得很正常。对军雌?咳咳,实在是……哈哈哈太难得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受欢迎的雌虫。”
禅元拒绝这种嘲笑。
他活动关节,一拳头砸在寄生体的面部。
很好,恭俭良,开始玩新花样了。禅元内心盘算出几个床上新花样,想着到时候强迫雄虫一个一个实验过去。
“糟糕。”
还没有冲上来的寄生体们也看出来了,雄虫的计划不行。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不入流的居多,士兵级次之,队长级则是完全没有。那些高等级的寄生体都环绕着雄虫,唯恐自己多走几步,雄虫就被夺走了。
“怎么办。这个雌虫实力有点蛮横啊。”
“寄生他的同伴?”
“开什么玩笑。你也不看看,他身边有两个能使用精神力的虫族。”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的。”
寄生体恼怒起来,“雄虫阁下可是和我们保证了。要是能做到他要求的事情,就允许我们舔他的鞋。这是我们唯一一次舔他的机会!你难道要这样眼睁睁的放弃吗?”
“……怎么可能。”
讨论之中的寄生体丝毫不觉得给雄虫舔鞋有什么不对。在之前,他们想要舔都可没有机会。
“人海战术?”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