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血下在潘神的羊角之维,
迷宫里藏有老妇与婴儿的啼哭。
残阳笼罩,花神在飞,
听见流泉的轰隆一刻万时。
国中有难,一片肉腥,
黑暗里朦胧如初的涩羞。
她在湖中沐浴,
想告诉我昼空有几重天。
或弃诗从商,兰波而已,
或驾鹤西游,万里外无云。
鸣钟而响,清晨与君子同在,
花束下的光环,载唱载歌。
兰是秋声中的影子,
在舞,在飘,在夕阳下巫山云雨。
渡过阿洛迦河的第三道,
稻草的女皇向我求婚。
在西斯廷举行盛宴,
搬到阿尔卑斯山脚度花月佳期。
一生何求?在于平淡,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弥留之际,鲜花与鲜花对剑,
一切与无限在水面返老还童。
冰河之冻
这一头断脚的公牛丧失*,
在荒原之野它残杀了三百只麋鹿。
血色残阳也抵不住一声叹息,
它扶起云霞亦步亦趋趟过黄江。
某天夜里蛤蟆雨所向披靡,
日光峡谷和雅典卫城俱悲惨陷落。
神话之子祈愿着五宫十六院,
个个都如花似玉,光怪陆离。
远处的浮灯时收时放,自在自如,
大一与阿二河边玩水,回归童年。
生命中可曾有不能承受之轻?
流浪和放逐,一种古老的游戏。
人面兽心,或者披着羊皮的狼,
口蜜腹剑,他妈的狗日的屌毛。
多大劲?看你能否操出个海阔天空,
有多棒?听你激发的*声啾到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