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悠一?
他们刚才说到的是……悠一?
&ldo;姐,这里是医院。&rdo;隔着白帘听到绫人轻轻嘘了一声。
春辰静了下来,半晌,是把背包什么的放下来,朝这边走近的声音。
&ldo;我去看看她。&rdo;春辰说。
我把手臂摆回原来的位置,紧紧闭上眼睛。
这一闭上,就没有再得以清醒下去,结果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大概已经又是晚上了。
有人正在床头用半湿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衣袖在面颊上掠过,带过很淡的麝香味。突然让人觉得意外地安心。
&ldo;春辰。&rdo;我闭着眼睛轻轻地叫她,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手腕在半空中僵了一僵,春辰没有说话。
&ldo;对不起嘛。&rdo;我嘿嘿笑起来:&ldo;下回我不会在晚上随便出去了。&rdo;
仍旧没有得到回话,隔着眼睑的光线一暗,毛巾被拉了下来,遮在我的眼睛上。我开口还想说什么,突然间就被吻住了。
吻得很轻很客气,点到为止,暖暖的气息带着些许咖啡的味道。
像安慰一样。
她在生我的气,还是没有?我已经不想去猜了。
微凉的毛巾覆盖着我的眼睛,一阵沉默之后,帘子被人轻轻掀动,失去体温的空气涌进来,床头恢复寂寞。
我一把扯掉毛巾,从床上坐起来:&ldo;春辰!&rdo;
&ldo;怎么了?&rdo;春辰掀开帘子走进来,探探我的额头,&ldo;感觉好点了吗,医生说你体力透支外加惊吓过度。&rdo;
&ldo;那些人打起来了。&rdo;我讷讷地说,有点答非所问。&ldo;‐‐很吓人吧?&rdo;
&ldo;嗯……确实挺夸张的。后来警察来了,大家都受了伤,人群里面找到三具尸体呢。&rdo;春辰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ldo;疯子!&rdo;
&ldo;他们在抢唱片……唉,不提了。&rdo;我看了看剩下的小半瓶点滴:&ldo;那张唱片呢?&rdo;
&ldo;在这里。&rdo;春辰把我的背包放在膝盖上,拍了拍:&ldo;〈thengofhell〉,唔?&rdo;
&ldo;你听过它了?&rdo;
&ldo;没有。很早以前听张桃提过,演唱者录音的时候貌似就是个死人了。‐‐这样的收藏价值也真是够晦气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