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黑了?我放进去还是红的。”
白巧回她道,“怎么黑了?那当然是针上有毒了。”
正常人的头皮偏软的,不需要太尖,只要稍稍用力,这些粗糙硬针随意扎破头皮。
许灵欢一个哆嗦,梳子“啪嗒”掉入水坑中,丝丝黑色扩散,污染那片透明雨水。
许灵欢惊恐踉跄。
真的有毒!
白巧食指弯曲,法力勾起木梳,随后素手一握,毁了木梳!
“你惹了什么人?”
“我没有啊!”
“没有吗?这里是论剑山,论剑山弟子不会明目张胆到在自己的地方害人,并且你还为参赛人员,你们宗是住一块的。”
“你、你的意思是……”
不是论剑山,那就是和她同门的人!
她的同门有人想要杀了她!
最恐怖的事莫过于身边的人想害自己,却找不到躲在背后暗中捅刀子的人。
许灵欢丢下手中的伞,缩到白巧身后,如果可以,她真想黏在她身上,“我真不知道,二姐!我我害怕!”
白巧撑开罗伞,自顾自的走,“胆子这么小,一点毒吓成这样,一看就是缺乏外出历练,你的伞还捡不捡?我的太小,遮不下两人。”
“捡捡捡!”许灵欢又冒着雨跑回去捡伞跟上。
秋雨绵绵不绝,霏霏雨线忽大忽小,淅淅沥沥反反复复。
“晚些我去你寝屋看看,我现在有事。”
白巧走到哪许灵欢跟到哪,“我不敢回去,今天我可以跟二姐待一起吗?”
“你去你大哥那儿。”
“我大嫂在大哥屋里…”
白巧:“……”
算了算了,跟着就跟着吧,多一个帮手找也好。
雨势渐渐减弱,雨点变得细腻而均匀,然而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密集的雨水温和打上纸伞,哗哗地响,如细丝一般飘洒而下,将整个世界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山间小路,女子微微低头,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