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你少掺和。我不会娶她的!”胤禟觉得今天进宫实在是个错误。
“为什么?”宜妃说了一半,看了一眼胤禩,顿时了了。
继后,八阿哥府邸内,兄弟三个外带琪梦,四人晚宴,再无他人的情况下,胤禩终于开口了:“九弟,如果你真喜欢她,不必顾及十四。”十四将来是个好帮手不错,可也有可能会是个劲敌。老九看穿这一点,所以才决定趁十四还未长大时就把他拉进阵营来。胤禩当然明白他的苦心,可如果胤禟真喜欢风萨的话……他确实是对风萨过于好了些,两个人在一起的动作过于亲腻了些,看来自己竟也是个傻子,竟然到今天才发现。
看着老九只是喝酒却不说话的模样,更是觉得心里一阵酸楚,自己对不起他。
胤礻我听着却是有些不懂:“九哥,你不是喜欢乐殊吗?”怎么一转眼又瞧九哥对风萨来情绪了?莫非是乐殊走了以后才发生的事?如果这样的话,也说得通。
“还是十弟有福气!”单纯点活得快活。
琪梦实在是看不惯老九这副风流情圣的德行,当即骂人:“朝三暮四,简直浑帐。早知道你是这心思,当初干什么让我去拉那风箱?”琪梦可是呕了很久了,为了这两个男人,自己在乐殊那里实在是再为难的事也做了。可没成想,这个死老九……
胤禩却不相信胤禟是这样的人,刚想再问什么,胤禟却已经什么都不想说,搁下一句告辞就先走了。
出了八哥的府邸,胤禟顿时觉得一片孤寂扑面而来。在府门口怔忡半晌后,拨马来到了北海。
此时,风萨和阿尔哈图正在用膳。见胤禟进来,阿尔哈图顿时拿了碗闪人了。桂嬷嬷上了新碗盏后,也是退下了。
与八哥家油辣鲜香的菜色不同,风萨这里的饭菜很是清淡,而且粥里也好酒里也罢,都有药。“你就这么在意你的身子?”
这话问得这个暧昧!
风萨白了他一眼,亏的屋子里现下无人,否则真不知道别人会想到哪里去了。舀了一碗粥给他:“开胸益气的。”
胤禟接过,拨了拨好象不是很难吃的模样,才舀了一口放进嘴里。滋味竟然不赖!刚才在八哥府里没怎么吃,尽喝酒了。现在一吃粥顿时觉得饿,连吃了四碗,才是罢了手。然后撤饭上菜,给胤禟上的是安神的金银花茶,可是风萨的茶盏里却是:“这么晚了还喝酽茶?”不想睡了?
风萨没说话,负责上茶的桂嬷嬷却是顿时开口:“九爷,您劝劝郡主吧,这都快一个月了。天天晚上都睡不着,不是去药房里制药,就是在屋子里写字,写完了一张也不留,又全烧了。”桂嬷嬷再不懂自家郡主的心思,也知道她肯定是在为某些事心烦。九爷和郡主的交情好象不赖,给劝劝吧。虽然说到一半就接收到自家郡主不悦的眼光,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完,然后赶紧出屋了。
胤禟皱眉看着正在吃茶的风萨,面面上很是平静,可是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确实觉得可怕!
“你……”
“我不问你为什么心烦,你也少问我。不想回家,外屋里有榻。”风萨回答得爽气,胤禟也自知没办法回口,谁让自己今天顶着一副这种模样来串门?活该!
“你敢留我在屋里睡?”声音怪怪,希颜当即扭头瞧他,粉唇含笑:“我就是留你在床上睡也不怕!”这个死丫头,上回放过她,她还来劲了是不是?胤禟顿时拧眉起身,准备‘修理’一下风萨,却没成想,屋外有人状似无意的咳了两声。胤禟顿时明白,原来人家仗的是皇阿玛给的护卫啊!
算了,反正有人留宿,不回就不回!
当晚,胤禟就睡在了二楼寝室的外屋,桂嬷嬷闻言九爷要在这里睡时,脸色吓得都惨白了。可是她一介奴婢,怎么敢说话?小心翼翼的铺好后,却发现九爷睡的竟然是外屋里的榻,顿时歇心。可是一晚上却也不敢入睡,深怕出了万一。郡主太美了,九爷一个大男人万一控制不住出了事,自己可怎么交待?虽然有护卫在,可是那种时候,阿尔哈图怎么可能对一个阿哥出手?
一晚上战战兢兢没睡,好不易等到天色模糊东方晓白,看着郡主窗下的灯熄了,屋里无声后,才敢眯了眯眼。可还没有睡熟,就听见屋子外面噼哩啷当一阵乱响,何顺急七八扯的声音听得真响:“十四爷、十四爷、主子刚睡,您别进去,噢……”一阵痛呼,打开窗户一看,何顺已经让胤祯一只窝心脚蹿到一边去了。
胤祯已经快气疯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胤禟居然敢这么对自己!
别人不明白,他应该知道自己是怎么对风萨的,他怎么敢?气得一脚就是蹿开了二楼的房门,可是迎上眼的却是睡在外榻上拧眉看自己的胤禟,当下痴呆。
他、他怎么睡的是外榻?
胤禟觉得自己有被风萨陷害的嫌疑,不过这个时候怎么安抚十四才是正事。也不起身,指指后面:“风萨刚睡,有事去里屋找她。”自己也是刚睡下没多久,这个风萨果然一晚上都没睡,从书室里传出来的灯光告诉胤禟,她一直在写字。然后天色微亮时,终于闻到了炭盘烧纸的味道,后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布帛声后,一切归于安静。
风萨应该上床睡了。
虽未亲见,但是一个屋子内外室,她换衣抖被的声音胤禟听得一清二楚,当时就觉得身上一阵火烫难耐。不管怎么压心思,脑海里总会浮现那一晚自己把风萨按倒在香榻上的场景,她如雕似玉般的肌肤,那么香那么滑……自己昨天真是自找罪受,以后再也不来这里借宿了,纯粹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