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怜道:“师姐多问一嘴,他不会怕你?”
岳雁谣道:“和他认识这么久,我看叶舟除了怕麻烦倒不知道他还怕些什么。”
袁裁云道:“弟媳,长久以来我们两个错看了你,也错看了三师弟。如今大梦初醒,方知自己是井底之蛙。”
南若怜也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们两个都很特别,师姐真心希望你们能够一直走下去,不要步某些人的后尘。”
岳雁谣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她冲二人展颜一笑:“师兄,师姐。我和他很随便的,对彼此的要求很低,凑合凑合都能过。”
……
大殿里的事情结束后,于承秋带着江叶舟来到藏书室。
“照你所说,那个焦烛如今是天下第一?”于承秋问道。
江叶舟道:“不错,我和沈元帅联手也不过稍压他一头。”
于承秋道:“你临了挑射的冰锥不仅打不死他甚至连打残也做不到?”
江叶舟道:“嗯,他避开了经脉和要穴,说白了就是严重些的皮肉伤,假以时日必能恢复。”
于承秋道:“二十年前我本以为你大师兄和二师姐是夸大其词,现在看来倒是我错怪他们了。”
“早些时候我和千雪还有易正商议了一下,我们这三派的武藏中绝没有能够吸人内力的武功。”
“我相信,天下间也没有。”
江叶舟挠了挠头:“那倒怪了。”
于承秋一边在书架上翻找一边开口道:“无论怎样,救走他的人身份未知。此人久后必成大患,若是再让他吸几个高手,天下间怕是再没有什么能制衡他的了。”
江叶舟道:“老于,依你看我若是遇上他怎样才有机会赢?”
于承秋沉吟道:“嗯……先逃跑,然后把你认识的高手全部叫上,咱们一起去对付他便能赢。”
江叶舟:“……别净说这些没用的。跑了亘海这一趟我是知道了不少您老人家当年的风流韵事。你今天突然说要卸任掌门,往后可是有什么打算?”
于承秋老脸一红:“咳咳,任掌门刚才和我提到她过两年也不打算继续当掌门了。太累,我们这些老人家受不了。”
“你个年轻人都天天嚷嚷着这个不愿做,那个不愿做,我们早些退休又有何不可?”
江叶舟心领神会:“这么说来,您老反倒是受了我的影响?”
于承秋眼睛一亮终于从书架最深处掏出一本书:“你小子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是看你运气好,娶了岳小姐。”
“但人家本事大得很,你小子将来未必有好果子吃。”
说完,他吹了吹书上的灰尘:“喏,这就是你师叔祖的《天仪剑法》了,老大和老二天赋有限,我只得把这剑法改一改教给他们。”
“你左右手都能玩得转,就看原版吧。那个焦烛竟拿我们霜虹的武学为非作歹,下次遇上也好教他些真正的道理。”
江叶舟接过秘籍随手翻了两页,然后收入怀中。
“对了,”于承秋突然道:“我听说你搞了一套叫什么刻舟剑法的奇妙武功,演一遍给我看看,我替你完善完善,然后找人给你录成秘籍。”
江叶舟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往后这藏书阁里也算有我的着作了。”
于承秋拍了一下他的脑门:“不好意思?那你就给我认真些,免得写得狗屁不通让后世弟子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