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黎被娄彻说的满头大汗,连连点头:“是,是属下考虑不周,属下这就去办。”
闵黎掀开帐子的帘子走了出去,往付七朵那个帐子的方向看了看,心中疑惑这帐子看着挺好的,而且付军医虽然人看着比寻常的男子要娇小不少,但是那嗓门儿极大,声如洪钟,半点没有体弱的样子。
将军对付军医还真是不一般。
正想着,闵黎差点和往这边走的暴团练撞了个满怀:“闵老弟,你可小心着点儿!”
暴团练掀开帘子进去,娄彻见来人是他,将手里的军报放下:“付军医是什么来历,可打探清楚了?”
暴团练点点头,将几张字条交给了娄彻:“属下打听到,付军医无父无母,从小就混迹江湖,后来被一个老伯收留,跟着回春堂的老郎中学医,医术在当地颇有些名气,老郎中死后,他就离开了医馆,四处闯荡谋生。”
暴团练打探这些消息颇费了些力气,从他待过的医馆、住过的院子,联系坊间的认识的民众和话本子,多方查证,综合验证后整理出这么些信息。
“可查到她和昌国有什么联系没有?”娄彻拿起架子上的剑擦了擦,他总觉得付七朵的出现太过偶然。
暴团练摇摇头:“我们大牢里关着几个昌国的奸细,属下仔细盘问了一番,都说没听说过这一号人,而且付军医的行事手段,也不像是昌国出来的。”
“昌国人不吃花椒,可之前放了花椒的肉饼,付军医吃的很香。”
娄彻点点头,放下长剑:“知道了,倒是个命苦的。”
……
清晨天刚蒙蒙亮,付七朵就被外头嗷嗷叫的公鸡给吵醒了。公鸡的叫声刚停,耳边又响起了催命的闹钟声。
这是她昨天让系统设置的,务必今天早上早早地叫她起来。
付七朵坐起身来,穿好昨天准备好的衣裳,悄无声息地往温泉的方向走。
四下无人,付七朵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任由水浸过身体,舒服地哼唧了两声:“嗯……啊……”
温泉的另一边,正脱了外衣,只穿了里衣,准备下水的娄彻身子一僵,喉结滚动,这声音有些熟悉,而且太过撩人……
往常在军中,全都是“杀杀杀”嘹亮的士兵喊叫声,他哪里听过姑娘娇滴滴的娇嗔,顿时都不会动了,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这娇媚的嗓音。
“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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