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淮南王府内一片喜气洋洋,红色的金边锦毯铺满了整个庭院。
京城内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纷纷带着贺礼前来祝贺,庭院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乐坊司的官员们自发地带着乐器前来,奏响欢快的乐曲,音乐声、谈笑声、祝福声交织在一起。
韶听然早早就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换好了婚服,大红色的镶珠绣金的华丽婚服紧裹着她美好的身躯,衣领恰到好处的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
婚服的裙摆拖曳三尺有余,使她的步态显得更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丝用金簪束起,眉如新月,眼如琉璃,俏鼻朱唇。
出了门和萧寒烨敬茶、拜堂,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庭院内的羡慕声不绝于耳,皇帝的赏赐很快被宫人送了过来,几十抬的金银珠宝、房契铺面,排场极大,羡煞旁人。
……
夜幕降临,萧寒烨喝的酩酊大醉路都走不稳了,还是文剑扶着人回到了卧房。
一脚踏进卧房,萧寒烨收起那不省人事的模样,眼含笑意地走到韶听然面前:“然儿,我们今日就算是正式礼成了。”
他缓缓掀开她的盖头,她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晕,更加显得她如花瓣般的娇嫩。
看着她娇媚的容颜,萧寒烨摘下她头上的珠冠:“怎么还戴着这东西,沉不沉?在我面前不用这么规矩这么端着,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他知道韶听然是在意外人说闲话,说她不是大家闺秀没有规矩,到了王府才会这么规规矩矩的不自在。
“若是你觉得在这里过的累,我们日后便搬出去住,不过要等你生产过后了,你还怀着孕,母妃是不放心我们在外头的,而且,母妃和祖母在这方面有经验。”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喂到了她的口中。
酒水下肚,并没有很辣,反而香甜可口,萧寒烨知道她不喜欢喝酒,悄悄让文剑将婚房里的女儿红换成了她喜欢喝的果酒。
韶听然笑道:“哪有你这样喝合卺酒(héjǐnjiǔ)的?”
她拿起另一个酒杯倒上些果酒,拉过他的手,和他一起喝了交杯酒:“往后余生,听然可就是世子的人了,世子可要好好疼我。”
“我怎么会不疼你?”萧寒烨吻着她的唇,极尽温柔,他一手按住她的脖颈,一手轻轻覆盖在她的肚子上。
身子慢慢下压,韶听然的后背被硌的生疼,她呼痛,萧寒烨忙抱着她起身,低头一看,婚房内的红色婚床上堆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吃食。
萧寒烨大手一挥,将床单一掀,一床的圆滚滚的吃食散落在地,他低头吻住了韶听然的唇。
……
次日,韶听然去敬茶,见到了淮南王府的一众长辈,唯独没有看到萧景。一问才知道萧景被赶出了萧府,而京城里面关于韶听然的流言蜚语,还没传出来就被萧寒烨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