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
薛安吓得跳起身来,惊叫道:“你敢动手,我就不给家里送冰了!”
薛轨动作一停,想到外头的燥热和屋内的凉爽,指着薛安的鼻子,气鼓鼓道:“臭小子,算你狠!”
为了两块,他还是妥协了。
“老子给你面子,记住,这不是因为老子想要用冰,是你母亲身体娇弱,受不了酷暑!”薛轨大声道。
“是是是!”
薛安翻了个白眼,又坐回了位置上。
薛轨眼睛一转,看向小二:“从侧厢房开个雅座出来,本官要宴请宾客!”
“诺!”小二赶紧拉了人,去收拾隔壁的屋子。
昔日茶肆开着,只能用凄凄惨惨戚戚形容,现在生意好了,有些闲置的空屋,都可以重新收拾起来营业。
“看来是中年油腻局!”
薛安摇了摇头,有点嫌弃薛轨。
等薛安肚子饿了,再次回到店铺的时候,街道上还在排着长队。
店铺里凉飕飕的,所有雅座都坐满了人。
薛安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步离开了店铺。
街道的炎热,让薛安全身都不适。
等薛安回家吃了晚饭归来,店铺里依然排着队伍。
不过眼看着快到宵禁时间,客人也越来越少。
戌时,店门关闭。
薛安喊来吴兴,来到了后院,茶肆的小二、今日来帮忙的农户,还有刘壮实在内的十名部曲,全都看着丫鬟们数钱。
“第十贯!”
“第十一贯!”
一千枚铜钱,串成一串,就是一贯。
这一会,桌上堆满了铜钱。
“天啊,才三个多时辰,就有十一贯了,长安最大的酒楼,一天也赚不了十一贯啊!”繁霜兴奋喊道。
吴兴激动地掐着手指算着:“我们这还是申时开始卖的,如果能从卯时开始,一天怕是有二三十贯!”
薛安翻了个白眼,“也就第一天,大家尝个新鲜,再过几日,能日入十贯都不错了!”
吴兴道:“那也赚啊!”
一天十贯铜钱的营业额,保证能羡慕死长安所有店铺。
薛安拿起铜钱,道:“别急,今日还有成本呢,账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