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清风观自挂牌开张,一时风头无两,远近皆知。
这也是何子落当初大宴宾客观礼的目的,先把名声打出去,让大家都知道,宁城州有一座叫“清风观”的道观。
不过,流沙门上门挑衅,让清风观名头更旺。
这是流沙门无意中给清风观造了势。
十天不到,凉山派掌门钟无命便得知此事。
他立即把执法堂洪堂主叫来询问。
“刚收到情报,那宁城州有个叫‘清风观’的道观挂牌开张了,你可知道此事?”
洪堂太吃了一惊,他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事。
钟无命有些气恼,这个洪堂主不称职啊!
“半个月前,我要你调查清楚苏长老失踪的事,现在还没结果?”
洪堂主信心满满道:“掌门,此事放心,我亲自跑了一趟流沙门,吩咐吴掌门带人跑一趟宁城,想必再等几日会有结果!”
钟无命冷笑一声道:“还等几天?
你可知道,那个叫何子落的嫌疑人把吴掌门几个打跑了,还在宁城搞了一个清风观出来?”
有这事?
洪堂主一头雾水,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宁城那边资源贫瘠,一直没得到门派的重视,无特殊情况就没派什么执法堂弟子在那边蹲点。
钟无命继续道:“真是大胆妄为,一个散修出身的武官,竟敢私立门派,也不给咱们申请报备,就这么开张了,规矩何在?
你这个执法堂堂主都干了什么,辖地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一概不知,你还想不想干!”
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压了过来,让大殿气氛极其压抑。
洪堂主冷汗淋漓,急跪下请罪。
“掌门,都是属下无能,属下这就亲自去一趟宁城!”
钟无命面无表情,淡淡道:“去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执法堂真的该换人了!”
洪堂主退出大殿,带着十来个执法堂弟子,急架风往流沙门而去。
流沙门不在山上,却在一个叫流沙河镇的镇子上。
与其说是一个修真门派,倒像一个人丁不多的大庄园。
里面楼亭连片,荷塘画廊纵横,原来就是一个富豪员外的大宅院。
不一日,洪堂主便到了庄园外面。
庄园门口的外门弟子有认得洪堂主的,急叫人报告吴掌门,并在前面引路往庄园里面带。
吴掌门自从宁城回来,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他已得了焦躁症,不知往后这流沙门怎么办。
坐等宁城的何子落过来收编,又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