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总机小姐搭上专用电梯,两人很快来到建筑物的最顶楼,走出电悌,总机小姐将她交给了秘书,然后由秘书领着她来到一扇大门前。
秘书在门上轻敲了几下,门里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
“进来。”
秘书帮她开了门,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等孟广晴跨进门里,门又轻轻地被合上,秘书并没跟进来。
偌大的空间中突然静了下来,她低着头踌躇着要不要抬起,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面前有一对炙热的眸光,正在直视着她,既大胆且恣意。
广晴慢慢的抬起头来,不意外的,她见到了他——
楼凛风,不,或许该称他为楼冽风。
他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
“你把表修好了?”凛风的脸上挂着笑,是一贯的温和儒雅。
没去细想她是如何知道他人在楼氏里,但想想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见到她,对她的思念,就深得让他想张开双臂,好好的紧紧抱住她。
望着他、看着他俊颜上的笑,孟广晴心头闪过许许多多念头,好复杂、好复杂,其中不乏冲上前去,好好的咒骂他一顿,质问他的谎言、他的欺瞒。
然而,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她却一反常态的安静,连一句话都想不起来,说不出来。
静静地,她只是静静地与他对望,看了他约有十秒之久。
然后,她走向他,昂首大步,且丝毫没有犹豫。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绕过了宽大的办公桌,静静地伫立在他的面前,不语。
然后,她猛地抬起一手来,啪地一挥,掌了他一巴掌。
“我们结束了!”是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说完话,她转身就走。
“孟广晴!”这一巴掌打得扎实,打得楼凛风愣住了数秒,才有行动。
眼见她已奔到了门边,他急忙忙起身,朝她奔来,在她开门的剎那压制住她,将门给推回,顺道将她给压制在门板上。
“你这个骗子、骗子、大骗子!”广晴挣扎着,一吸一呼间全是他的气息,语是她更慌:心好痛,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来。
“我是骗子?我哪里骗你了?”
她的挣扎让他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双手,她的脚又加入挣扎使坏,在情急之下,他不得不手脚并用。
她被困在他的身上,压在门板上,双手被他高擒举过头,下半身则被压制着,紧紧地与他贴合在一起。
“我想,骗子应该是你吧?还骗我不在乎我,如果真的不在乎,干嘛还要把我的手表专程送去修理?”
“我修理是为了要送来还给你。”知道自己敌不过他的力道,广晴气呼呼地说道。
“我说过东西是送给你的,不用还,你高兴怎样就怎样。”瞧瞧她嘴硬的模样,他真的想掐死她,很想很想。
“我高兴怎样就怎样?”她瞪着他,比气势也比骨气,“那现在我高兴把东西送来还给你,行不行?”
“你……”楼凛风气得咬牙低咒,“你非得把气氛搞得这么僵才高兴吗?”
他的温和、他的儒雅都到哪去了?为何只要见了她,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失控。
他说她搞僵气氛?孟广晴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这位先生,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她气得想槌他,被他紧握着的双手又挣动了起来。
不过,当然无用。
“我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