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嫉妒徐紫川是真,却真没打算对徐紫川动粗。
爱屋及乌,他总舍不得卫泱伤心。
“徐郎中有话便说吧。”
徐紫川也没啰嗦,张口就道:“在下不敢自诩君子,却绝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在下知道宁将军与长公主有个三年之约,在下便在此向宁将军保证,三年之内,在下只会是长公主身边的郎中。”
徐紫川匆忙追过来就是为与他说这些?
这个徐紫川,还真是耿直的有些傻。
“徐郎中,你绝对会为你今日说的话后悔。”
“宁将军,您未免也太自负了。”
宁棠一脸愤恨的瞪着徐紫川,片刻,目光便软了下来。
“好好对她。”
“宁将军放心,在下会拿生命对她好的。”
宁棠冲徐紫川一拱手,用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便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
“你特意追过去,都跟宁棠说什么了?”徐紫川刚上马车坐定,卫泱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君子之约,不便透露。”徐紫川答。
君子之约吗?那她是不太方便追问。
“既是君子之约,你可一定要好好信守承诺。”
徐紫川点头,“一定的。”
卫泱莞尔,将一旁的针线筐拿到膝头上摆弄了起来。
“才骑了那么久的马,又要做针线活,不累吗?”徐紫川问。
“我就是想快些把你想要的香囊绣好,如此,你便能早一日成为我师傅了。”
真是个傻丫头。
徐紫川望着卫泱,一脸的疼惜。
“在摇晃的马车里做针线伤眼。”
“无碍,左右闲着也是闲着,我慢慢绣就是。”
“这就开始觉着旅途无趣了?”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怎么会觉得无趣。
况且,身边还有徐紫川作伴,就更不会觉得无趣了。
纵使两人不说话,就静静的待着,与她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徐紫川,你哄哄我吧。你哄我,我就不会觉得旅途无趣了。”卫泱有意与徐紫川撒娇说。
“我……不会哄人。”徐紫川略显为难,“要不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