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川不说,卫泱也清楚,有关于新药的调配,进展并不是很顺利。
最近,徐紫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憔悴。
卫泱只怕让徐紫川知道她体内的毒已在悄悄发生异边,徐紫川在情急之下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比如,再以身试药。
卫泱发誓,只要她还活着,就绝对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
她迟早会向徐紫川坦白她的病况,但不是现在。
至于是何时……尽快吧。
心口处偶尔泛起的疼痛,虽然还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但卫泱并未打算坐以待毙。
野草是种稍不留神就会疯长的植物,可就算无法将野草彻底清除,她也不能任由野草泛滥。
她要尽量控制住心口疼痛的频率。
否则,还未等她想好怎么与徐紫川坦白这件事,心细如徐紫川,便会发现她的异样。
卫泱想,她虽然不是郎中,但好歹精通医理,尤其是她在药理方面的造诣,甩太医院那些老人家好几条街。
即便成功的概率不大,她还是想要自救看看。
毕竟,人间世事难料,没准儿就成了呢。
这日午后,卫泱正盘腿坐在软榻上专心致志的研读一本很偏门的药典。
这本药典是卫泱特意拜托韩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帮她弄来的。
偏门就是偏门,书中所记载的每一个药方看起来都很新鲜,这无疑给了卫泱不少启发。
这厢,卫泱正看的入神,就见徐紫川进了屋。
卫泱赶紧把医书放下,略显心虚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徐紫川不应声,只管盯着卫泱,看起来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卫泱心道不好,徐紫川该不会已经发现了吧?
发现她体内所中的毒正发生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徐紫川,你究竟怎么了?”卫泱装傻。
“你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你说,你为什么故意躲着我?”徐紫川问,这口气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幽怨和委屈。
诶?她有故意躲着徐紫川吗?
应该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