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匾飞到顶,触碰到衔苍那修为开启的天穹护,又被天穹护以护犊子的心态,重拳冲击,将它打了回来,直接从营地,挂在了小院的门上。
小魔君从一片狼藉中爬起来,咳了几口灰,又拍了拍屁股,尾巴贴心地为昏迷的父亲打了打身上的灰,幽怨地看着颁玉。
大昭的士兵们围住了小院,都做好了与恶仙们作战的准备,结果门一开,看见小魔君在内,疑惑道:“魔君,这是?”
小魔君挡住了昏迷衔苍的,故作老成道:“不打紧,不打紧,回来的路上出了点差错。散了吧,没大事。”
大昭的士兵说:“这几日,一直有恶仙意图攻门,所以……是我们太紧张了。”
“什么?!”小魔君龇牙,“那些狗仙们还敢打魔界的主意?!”
颁玉听的一头雾水,念了个洁净咒,桃枝一点,给自己和父子俩都除了灰尘。
她蹲在地上,桃枝戳了戳小魔君:“怎么回事?”
小魔君拿尾巴拍开她的手:“不关你事!”
“我来都来了,总要知情吧。”
“你不会自己算!”
“算完困了,我要是一睡不起,可不就误了你寻娘的大事?”颁玉继续逗他。
小魔君不耐烦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百年来,白镜修一直想攻入魔界,父亲说,他的目的应该是魔界中的千万大昭人。”
“他一直惦念你娘的子民有什么企图?”
“我会知道?”小魔君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企图就是了。”
待大昭士兵离开后,小魔君这才拂开桃花林的遮挡,叉腰站在衔苍身边,发愁用什么仙法把父亲转移到床上去。
那小仙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竟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颁玉的桃花枝戳了戳他的胸口:“喏,用这个。”
小魔君噘嘴,但脱了衣裳一看,也确实是胸口这个口诀没错。
小魔君刚要不情愿的道谢,忽然一愣:“等等,一个问题!”
颁玉笑眯眯道:“你问。”
“父亲给我的回魔界的仙法转移图,说是普天之下,除了他跟我,再没有人能画出。”小魔君指着衣裳说,“而且这身衣裳,是父亲用龙语所织,在外人看来,应该都是伪装后的诗词歌赋,没人能看到真的。”
颁玉稀奇,她眼里的确是写满咒符仙法的小抄外衣。
颁玉点头道:“嗯,所以呢?”
“所以,你又是从哪知道的回魔界的阵法?”
颁玉拍了拍脑袋:“想知道就知道了。”
小魔君磨牙:“老实交代!”
颁玉:“我一算就知,你若不信,我现在就画给你看。”
她伸出指头,在衔苍身上画起了阵。
小魔君总觉得,她这是在……
“你敢染指我君父!”小魔君蹦着说道。